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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暇赶到,手搭在顾孟平的肩膀,对叶无尘说道:
“此时容后再说,先给你师尊治伤,赶紧前面带路。”
叶无尘应声开路,将三人带到沈流月的房中,走到床边,拂开床帏,系在两端。
顾孟平将沈流月背部朝上,轻放床上。容暇是玄天门最好的医修,有他在,不用太担心沈流月背上的伤势,只是这神魂的伤,有些棘手,今后要小心温养才是。
“去打盆水,剪刀、毛巾、纱布、再拿件干净的衣服过来。”容暇当即吩咐道。
叶无华忧心忡忡的看了眼床上之人,恭敬的退下,不多时就拿来容暇所需物品。
容暇手持剪刀,小心的将背部勾连的衣料剪开,再用清水仔细清洗伤口,去除烂肉。
原主将布置的无比柔软,毛茸茸的,沈流月头埋在枕头里,抽气声和闷哼声一阵一阵,本来已经晕过去了,现在又被疼醒了,她现在觉得,晕也是一种幸福,好想再晕一会。
“醒了?刚才不是很有骨气吗?被打成这样也不吭声,现在知道痛了,晚了,等会我挑个最疼的药,让你长长记性。”
容暇嘴上抱怨,手上的动作却说不出轻柔,生怕弄疼这虐成弱柳扶风状的人。
沈流月哼哼唧唧,不敢回嘴。
“弟子还在这呢,给小五留点面子。”顾孟华展开折扇,半倚在床角,脸上肃意消失,又是翩翩卓公子模样,俊逸洒脱。
叶无华打完下手,觉得留在房中甚为不妥,于是决定退下。
“师伯有事唤弟子,弟子就在院中。”叶无华轻声出门,弓着身子关上上房门,站在院中,无比恭敬虔诚。
“你这个弟子倒是非常懂事。”
顾孟平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折扇,漫不经心的说道。
“说说吧,那个小徒弟是怎么回事?”
沈流月又倒吸一口凉气,长兄如父果然不假,顾孟华随口问的一句话,比夜凌华的质问更让她心慌,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萦绕在心头,让她踹不过气来。
“我,我......”
容暇扬起一把厚厚的药粉洒在沈流月的背上,痛的她龇牙咧嘴,她信了,容暇真不只是最毒,而且还手狠。
“别问了,问罪台都问不出来,还指望他能说出什么鸟来。”
容暇边说边拿起纱布,想了一下,说道:
“能坐起来吗?师兄给你包扎下伤口。”
一会又道:
“算了,伤成这样,大师兄,还是你把他抱起来比较好,跟刚才一样避开伤口,把他袍子脱了。”
沈六月内心慌得一批,连忙拒绝。
“我自己来就可以。”
开玩笑,虽然化形术将她变得跟男子一般无二,但在外人面前宽衣解带,她还要点脸,这不能行。
“你别乱动,等会伤口裂了,长这么大了,脸皮还这么薄,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六月心里吐槽道:不,你们是,我不是,等你们以后发现我不是,谁更尴尬。。
她四肢巴住床垫,半个身子陷在柔软的被窝中,身体力行来表示反抗。
看着沈流月幼稚的动作,顾孟平无奈的摇摇头,这动作还跟小时候一样,他嘴角含笑,忍不住打趣:
“算了,小五自幼便是如此,再窝下去,兔子都能窝出一窝来了。”
容暇也不在坚持,将纱布把纱布往沈流月手中一放,狠狠道:
“自己来,痛死你!”
沈流月转过头,眸中一层水雾,面容清冷却全无气势,确实像一只没有爪子的红眼兔子。
见沈流月手捏着纱布,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容暇佯装腿麻,起身道:
“这屋子里也是闷的慌,师兄同我一起去院中品品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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