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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痛苦地抱着刘守的尸体大哭,衙役见人已死,就唤了另外一个衙役,打算将尸体抬出去。
还未等他们抬尸体,小玉就在刘守的额头上留下深情一吻。她轻轻地抚摸着刘守的脸,然后深情对视。
“刘大哥,小玉来陪你了,不就是黄泉吗,小玉这就去找你。”
她迅速起身,夺过衙役腰间的剑,又深情的看向刘守,然后自刎剑下。
济世堂内
自从小玉同刘守死后,遮华与覃封也不曾再见过面,她去过王府几次,都被丫鬟拒之门外,她知道,覃封还是不愿见她,甚至连他的师父都避而不见。
她正漫不经心地捣鼓着药材,只见一个稚童玩耍着跑进济世堂,进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
遮华看见这个小孩,只觉亲切,没忍住将这个小女孩唤了过来。
那小姑娘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是不认生,还时不时地舔着手里的糖葫芦,这副模样甚是讨喜。
“小姑娘,你唤什么名字啊?”
小女孩却从手心里拿出一样东西,让遮华傻住。
遮华拿过虎符,一脸诧异,遂蹲下温柔地问起女孩。
“小姑娘,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啊?”
女孩嘴唇嘟的大大的,没有说话,只是往济世堂外扫了一眼,然后挣脱开遮华的手,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遮华慌得追出去,在济世堂附近寻找一番无果,才垂头丧气地走进济世堂。
梵龄见状走过来询问,“刚才那女娃,怎么回事?”
“爹,你看这是什么?”
遮华拿出虎符递给梵龄,两人都不知道发生何事,虎符怎会在小女孩手上。
“莫不是有人将虎符送回来?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遮华看着这虎符若有所思,“爹,这虎符,现在本该在刘齐手里,莫不是他让人送了回来?”
“不管怎么说,回来就好。那你打算将这虎符?”
“当然是物归原主,还是爹你去送吧,那王府,我已经吃了数次闭门羹了。既然覃封无意见我,我便留在这济世堂,等他打开心结,回来找我。”
“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
梵龄拿上虎符骑马踏着扬尘离去。
昌王府内
刘齐甚是不解,好不容易到手的虎符,为何要双手再奉回,直接来到昌王府内,找昌王问个明白。
一进府,昌王正坐在轮椅上,修剪府外的花花草草,神情专注,一炷香的时辰,就将那花草打理的有模有样,让人看的赏心悦目。
刘守见昌王如此清闲,实在是想不通昌王的用意,冒着被昌王责骂一顿的风险,也要开口问道。
“属下见过昌王。”.
昌王头也不抬,还是一门心思地修剪着花花草草,在听见身后的声音后才慵懒地开口。
“刘齐,你看本王技术如何?”
刘齐不明所以,只好心不在焉地回道。
“殿下的手艺自是不凡。”
“你可知我为何要修剪这花草?”
“属下愿闻其详。”
“你看,这花草,本王已经给它留下这么大的空处让它生长,它非要长到别的地方,遮住别的花草吸收阳光,你说,我是不是该剪掉它的细枝末叶?”
刘齐没听出昌王的话中音,只当昌王在同它讨论这花花草草,还是谄媚开口,“殿下言之有理。”
“今日你莫不是为虎符而来?”
“殿下,末将实在是想不通,您为什么让臣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虎符,又送给那覃封?这样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岂不是白费?求殿下给臣解答一二。”
“本王记得只说过让覃封入狱,不曾说过要那覃封的性命吧?”
“回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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