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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杀气腾腾地离开后,刑狱外就剩下了覃封几人。
遮华嗫嗫喏喏地走到覃封旁边,小手试探性地拉了拉覃封的左手袖口。
“覃封,我们……回家吧。”
覃封却不肯与遮华对视,只是留给她一个背影。
“家?我还有家吗?”
“覃封,怎么没有,王府不就是我们的家吗?”
“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和离了。”
遮华的泪水突然止不住,“覃封,你说什么?”
“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你与我,和离了。”
这话她原以为他只是说说的,很快泪水就直打转,“覃封,你当真要同我和离?”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天冷了,回去吧。”
覃封说罢,转身离开,他一瘸一拐地走向前面的路,甚至不曾回头看一眼身后早已泪流满面的女子。
遮华看着他落寞孤单的背影,哭着就瘫软在地上,“覃封,不要……”
一旁的小玉,于心不忍,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王妃,您先起来吧,地上凉。”
怀王府内
怀王一进府就怒气腾腾,连身旁的下人和丫鬟都没见自家的王爷这么动怒,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环顾四周没找见刘岫珠的身影,便大声喊了句“来人。”
一个丫鬟慌乱地跑过来,“王爷,您有何吩咐?”
“去把王妃叫过来,就说本王在大堂侯着。”
丫鬟听出怀王的怒火,赶紧小跑着将刘岫珠请来。
刘岫珠不知怀王有何事唤自己,急忙梳洗打扮好,前来大堂。
一看到怀王,她就打算朝怀王走过去,没想到怀王直接一拳打在搁置点心的桌面上,还不忘恶狠狠地说道。
“本王有要紧事同王妃商榷,没唤你们,不要进来。现在全给本王退下去!”
两旁端茶倒水的丫鬟赶紧吓得半鞠着躬退下去。
刘岫珠不知道怀王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打算凑过去小心试探,还不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妩魅的笑。
“夫君今日,怎么生这么大的火?”
怀王倒是也不与她拐弯抹角,直接起身,一步步逼向刘岫珠。
“夫君?这声夫君,本王可担待不起,既是你夫君,你可知,夫为妻纲?凡事应以夫为大?不知珠儿是怎么做的呢?”
刘岫珠被怀王莫名其妙的话问得脑袋一头雾水。
“夫君为何这样说?珠儿一直是以你为重的啊。”
“你还在卖关子吗?需要我提醒你吗?虎符的事,你可知道一些?”
刘岫珠听到虎符,自觉理亏,眼神不自觉的飘忽不定,脚步也不停地后退。
“夫君,什么……什么虎符?珠儿不知道啊。”
怀王将她逼到墙角,“你敢对天起誓,不是你让人偷走覃封的虎符后,将它交给刘齐,还将我埋在鼓里?你敢对着你生母的名誉起誓,我就信你,如何?”
刘岫珠没想到怀王这么快就知晓此事,心中也猜想到肯定是有人在怀王面前煽风点火。她只好故作可怜,想引起怀王同情。
“夫君,都是珠儿的错,那虎符,确实是珠儿让人偷盗的,当时珠儿本是打算给你的,可是那刘齐不知道如何得知消息,途中拦下我的人,那虎符,还没到珠儿手里,就已经被刘齐给拿走了。”
“可是那刘齐前几日还信誓旦旦地说会效忠于我,对我马首是瞻,莫不成都是假象?”
“夫君,您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应该暗喜才是。”
“此话如何说起?”
“虽说他拿走虎符未能告知你,但他拿虎符,诱覃家军进京,诬陷覃封谋反,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吗?你这不是借他之手,报了仇吗?再者,那刘齐拿上虎符,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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