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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夜棋却执意地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夜子卿身上，甚至完全不管之前夜子卿甚至都不是他的第一人选。
但是，现在的夜棋根本顾不上其他，虽然现在夜棋看着和正常人无异，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几乎已经是一个空壳了。
身子几乎被掏空了一样，就像是一个从纸糊起来的人，看上去依旧威风凛凛，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风吹几下，他就倒下了。
而刚刚夜子云的一番激将，几乎已经让他最后的一点体力，也如灯枯油尽一般，夜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等活过今晚。
所以在今晚之前，夜子卿要做的就是无论如何要劝说夜子卿接受将军府。
不能看着将军府这百年将府就这样毁于一旦。
夜棋知道自己自私，可是对于大夏，他不想有一点愧疚。
夜棋闭了闭眼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消息，总归是人传人的消息罢了，而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你阿娘的一切。”
“代价呢？”夜子卿自然不相信夜棋会这么好心地告诉他。
就像是当初他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都没能等到夜棋的一句实话。
却不曾想如今夜棋竟然自己主动说出来，他必然不会让自己白白知道这些消息。
果不其然夜棋这才说道，“我要你此生驻守大夏，永远不许背叛。”
夜子卿其实一早就猜到了夜棋的要求，左右不过就是不能离开大夏。
夜棋是真的将自己的一生全部都奉献给大夏。
如今却想要用这样的方法也让自己成为大夏最忠实的奴仆。
只不过夜子卿不会反对这件事，毕竟大夏有夜子卿最重要的人，夜子卿为了保护她永远都能这样荣华富贵，也会一辈子永远驻守大夏。
夜子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自然。”
夜棋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像心里这最后一块大石头终于卸下来了一样。
好一会，他看着烛光这才慢慢回忆起了当初的那些事，那些尘封旧事如果不是今天看着夜子卿，他几乎都快要忘记了。
明明作为一个细作，夜棋却对他动了情，甚至一度有休妻的想法。
那时候他肚子里怀着夜子卿，夜棋只想让夜子卿成为唯一的世子，没有夺嫡这样的争斗。
却不曾想，如果不是一次意外，夜棋看见她送出的信鸽，只怕夜棋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心只想长相厮守的女人，竟然就是在背后狠狠捅自己一刀的人。
后来的事，夜子卿都已经知道了，无非就是自己的阿娘突然不受宠，而大夫人因为阿娘险些失去了夫人之位，自然是恨不能啖之骨肉。
夜子卿看了一眼夜棋，他眼角的皱纹竟然还有几丝泪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烛光居然愣住了神。
夜子卿没有说话，如此安静的晚上，他们父子还从来没有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彻夜长谈。
夜棋回过神，已经是一刻钟之后，“后来，我自知对不起大夫人，自然是想要处处补偿，所以对于大夫人折磨你和你阿娘，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夜子卿深呼一口气，终于开口道，“你为什么不放她自由，或者说不杀了他？”
夜棋没有说话，这个理由究竟是什么已经没有答案。
许是夜棋心里还深深爱着这个对着他笑的女子，又许是对于大夏的愧疚，他不敢放任这样一个细作危害大夏。
自己下不去手，所以接着别人的手慢慢折磨她。
夜子卿站起来，接过他手里早已经凉的水杯，重新添了一杯之后，这才走了出去。
而夜棋盯着外面的茫茫夜色，自己也在怀疑当初究竟为什么不肯杀了她。
那时候夜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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