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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徐清洲竟真的不负他所望成为状元。
只是状元本人回来时却好似不太高兴。
“怎么了?”
见他郁郁寡欢,这状元之位似乎并没有带给他应有的高兴。
徐清洲看着贺贤重重叹了口气,眼神飘忽着,许久才开口:“他要见我母亲。”
他怎么没想到!他早该想到的,殿试必定要见徐清洲,必然能发现他与他母亲相似的面容。只不过徐清洲这样子并不知晓事情的头尾,他却是早早知道了。
“这皇帝怕是要纳小姨为妃。”他轻飘飘一句话让徐清洲暴跳如雷。
“不可能!我母亲绝不可能做他的妃子!”
“你母亲不会做他的妃子,可他却想你母亲做他的妃子,到时候你该如何?”
他会和他拼命,母亲是自己唯一的底线。
“表哥。”他求助眼前的男人,那人是当朝皇帝,他对抗不过,但仍想让母亲好过。
“若是信我,只看你敢不敢做。”
计划一步步摊开,他会成功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他几乎要骗过自己。只是要委屈小姨,那个心细如发的女人,那件衣服也是救了他一命。
脑海中似乎又闪过兄弟们向他求救的样子,满脸是血,求他救救他们。深夜梦回,他总是惊醒,但是没关系,座上之人,很快就要付出代价。
总要有人付出代价的,不是他就是皇帝。但是他想要皇帝付出代价,既然不是明君,他便亲手去铸就别的明君。
秋末,皇帝散尽后宫,立了一个毫无来头的女人为后。这一举自然引起满朝文武的反对,谁反对的最厉害,他便下旨杀了谁。一时间群臣激愤,却又敢怒不敢言。天下皆道此乃昏君,只是座上之人毫不在意,反而派人蹲在市井小巷,若谁说了他的坏话,他便杀谁,权利当真是好用。
秋末,也是他父亲处斩的时候。原本想由贺贤亲自下令处决他的父亲,不过新后阻止了。皇帝再如何昏庸,对新后的话却是言听计从。
刑场见时,贺同舟已人不人鬼不鬼,几年的死牢恐怕折磨不少,唯有那一双眼睛清明的很。皇帝携着新皇后亲自下令,此时那些老臣们才觉得心惊。
这,这新皇后同那时的周齐质女生的一模一样。
那即将要处斩的人,岂不是……
“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