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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家风严明的达官贵族从不养通房,妻便是妻妾便是妾,就连太子也只许了一门亲,等一个好日子抬进门,据说两人是一见钟情。
说起妻子,慕秋辞出生时慕夫人大出血,原本想要放弃他,却没想到他竟奇迹般活了下来,只是出生起身体便不好。更是在他四岁时生了一场大病,本以为药石无医,却被西山来的道人看中给医好了,自此便开始了他的西山修行。
十岁那年回了慕府,开始与太子一同伴学,他们三人便是那时候认识的。彼时他与太子十岁,贺贤才八岁。因着身体虚弱,十三岁时又回了西山,那时师父下山,便同师父下山游历了两年,也是这两年,看遍了人间的风花雪月民生疾苦。
师父曾说,若百姓无食,错在权位者不开仓镇粮;若百姓犯案,错在权位者不严苛律法;若百姓无靠,错在权位者不严于律己。是也,我们要的是天下太平,而不是我一方太平。
师父横死,他被慕府寻回正好十五岁。十五岁重回学堂,只偶尔能见大哥与三弟,而他因思想太过超脱不得夫子的认同,最后索性不学了。未曾想到,结伴的兄弟与他相同,三人不谋而合,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共商天下大业。
只不过不知他不在的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贺贤十四岁上战场,屡屡遇险,可谓是九死一生。而他听父亲说,竟是圣上要除掉贺贤,并叮嘱他不可再同贺家来往。他口中只能应下,私下偷偷见他。
虽是同窗,但当时几十人一个夫子,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三人的关系。所谓相识所谓知己,不过是一个眼神而已。
因着他身体实在不怎么好,十五岁那时母亲带了个姑娘见他,问他心意如何。他那时年少,丝毫不懂母亲的心思,后来悟到了赶忙拒绝。说起这事也是啼笑皆非,慕夫人只一独子便是他,父亲再不舍得让母亲冒险。偏生他身体脆弱,便想着能留一他的子嗣也算是延续香火,说来说去还是怕他忽然一天就死了,断了慕家的香火。他既上得了西山经过如此几年历练,又怎会是那样柔弱的人,不过以柔弱为借口,总能骗过许多人。
如今知道他有了心仪的姑娘,背后手段一定层出不穷,他该如何接招。
想来,也是十分头痛啊......
“辞儿!娘做了你最爱的莲子羹,快来。”说着将莲子羹放在桌上,“今日多放了你平日吃的甜枣,你来尝尝。”
“好。”
贺贤让康叔带着徐家母子逛逛这将军府好熟悉熟悉,自己则去拜见父亲,也好问问不为他所知的这层关系。
“珍珍,你便回房歇着,下次哥哥带你出府逛逛。”不要叫他们看见你。
她不解,为什么要下次?不过这些人待她极好,这是她能体会出来的。好吧,难得有她听话的时候。
走往父亲书房的时候,他想了种种。小时母亲从未说过她的家里人,也从未出过将军府,他至今也不知母亲是何身份,只有名门望族的概念。可母亲,又是哪个名门,哪个望族呢?
更奇怪的是,父亲竟然也从未同他说过,到底是为什么?
“父亲。”他拜见过父亲,坐在轮椅上的老者看着书头也未曾抬起过。
“若是问我你母亲的事,便跪下。”他听见父亲这样说,不解却也照做。
“我竟没想到我生了你这样懦弱的儿子,我让你忘了你母亲,怎么,如今只是一个与她略微相似的人出现你便六神无主,若是在战场上敌军找来长得同你母亲一模一样的人为质,你岂不是要弃甲投降?”父亲忽然严厉,将手上的书摔在了桌子上,贺贤心一沉。
“不,我不会的父亲,儿子只是奇怪。”
“不必奇怪,她确实是你母亲的妹妹,不必太过在意他们,你只需知道你自己的使命。走吧,往后不要再来问我。”
是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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