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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仪和萧余安看到三皇子这副模样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齐刷刷的扭过头对视了一眼。
不对劲儿!
太不对劲儿了!
素日里,三皇子总是一副悠闲自在,笑脸迎人,随和无拘的模样。
可这才多久没见呀,他怎么就转了性子了?
萧余安清了一下嗓子。
“殿下可是远行归来,过于疲累?”
“远行?三表兄,你出神都游玩了?那你可太不够意思了!出去玩这样的好事儿,也不叫上我与兄长一起。”
萧余安与林幼仪一唱一和。
可是,三皇子听过后,却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就是!三表兄,咱们都是自家人,关上门了说敞亮话。迎接祥瑞回宫这种美差,本该由太子去办。可是,皇上将此事交由三表兄去办,足见对你已经寄予厚望!你还有什么好发愁的?”
这是三皇子进屋之后,说的第二句话。
“三表兄,皇上命你去请祥瑞回京,那可真真是一份美差呢!你这唉声叹气,一脸沮丧的样子,要是让陛下看到了,只怕不大好吧?还是说,你在外面都欢蹦乱跳的,只到了我和兄长面前,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小丫头,慎言!这是上天感念陛下厚德勤政,爱民如子,这才降下祥瑞的!”
萧余安满眼宠溺,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还真的是在歌功颂德呢!”
林幼仪两眼烁烁放光,口水似是都要留下来了。
“呀,这是好事儿呀!皇上看来是真的要对三表兄委以重任了!正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三表兄,你这可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林幼仪是真的来了兴致,这种奇事,戏文里都嫌少听到。
就连萧静玉这个庶出的女儿,也丝毫不愁嫁。
萧余安接过碑文,林幼仪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表兄,你就别明知故问了!”
林幼仪听到三皇子这样说,紧着转头看向萧余安。
萧余安刚念完,林幼仪就不阴不阳的随口轻叹了一声。
话音落下,他耷拉着眉眼,缓缓抬起头看向萧余安。
“你知道?合着,就瞒着我一个人是吧?”
林幼仪挑着眉梢,愈发疑惑不解。
萧余安按捺住笑意,嗔怪的睨了林幼仪一眼。
“净胡闹!你当是老一辈讲的神话传说呀!前段时间,灵州守备上折陛下,说曲背江月圆之夜,水面下陷,惊现石碑。碑上刻着文王一生功德,其意显是在明喻当今陛下,乃是如文王一般的圣德明主!”
林幼仪嬉笑着迎合了一声后,转而就看向了三皇子。
“呐,我就知道你会好奇,一早让人将碑文拓了下来。”
先是萧静玉,自作孽不可活!
“哎……你们不知道!我……我愁呀!我的好日子,怕是就要到头喽!”
林幼仪未出现之前,侯府的三个姑娘一直都是相安无事。
….
“我发愁不是为了这件事儿!”
这种事情,皇上自己个儿信吗?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谁都可以不信,但唯独皇上不可以!
就算皇上真的不相信,那也得装出一副笃信天意的模样。
可是,林幼仪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我不知道呀!殿下,您就直说吧,到底为了什么事儿?”
现在,竟然让她给撞上了?
“那阵子,你身上有伤,好不容易养好之后,又闹脾气去了山中听经。你忘了?”
“祥瑞?什么祥瑞呀?我怎么不知道?”
“我对什么重任不重任的,根本就不感兴趣!而且……父皇与母妃已经定下了人选,也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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