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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这样的好事儿,当真的是想也不要想了!
他只求能够借此机会,狠狠的捞上一笔!
然后,求得自保,全身而退。
就在张谅心有不忿的时候,却陡然听到净街令喊的竟然是,“瑞亲王驾到,闲人避让”。
至于后面还说了什么冠冕堂皇话,张谅便再也听不进去了。
此时,他满心的好奇,难道,这是瑞亲王的仪仗?
那就奇了怪了,城阳侯府的护卫,怎么会出现在瑞亲王的座驾旁?
还是说,这个叫三宝的护卫,本来就是瑞亲王的人?
张谅脑筋一转,陡然间便反应了过来。
可是紧接着,另外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
瑞亲王凭什么要把他的近身护卫,借给林幼仪带出去狐假虎威?
而他的近身护卫,又凭什么对林幼仪言听计从,恭敬有加?
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瑞亲王与林幼仪的关系非同一般!
就在这个念头从张谅的心里面冒出来的一瞬间,他紧着摇了摇头,不由得否定了这个猜测。
“当然是真的了!难不成,还会是假的?你这人,说话可真逗!”
并抱拳拱手,略施一礼。
“我也听说了,那个被抓的山匪,可是都招了!说是他家也有闺女,要不是被当地富户压迫的没活路,也不会落草为寇!他最狠的,便是那些为富不仁的!左不过,也跑不掉了,不如就狠狠地报复一回!这才……”
“你不知道呀?早前的事儿了!听说,张侍郎他娘的身子一直不舒坦,张夫人便自请去城北的水月庵中吃斋念佛五年,为婆母祈福!”
难保什么时候,这道铡刀就会掉下来,生生砍掉他的脑袋!
“你听说了吗,户部右侍郎家发生的事情?”
换言之,瑞亲王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我听说,是因为张夫人犯了错,这才被送到了水月庵中静思己过的!张侍郎顾着脸面,便只能说他夫人是去替老娘祈福的!”
“这位兄弟,适才真是多谢。不知,刚才过去的是哪位显贵的仪仗,这么大的阵势,当真是好大的派头呀!”
“诶,我可是听说,张家那姑娘,可不止是被山匪掳劫去了这么简单!好像还被那伙山匪给……”
张谅心中忐忑难安,有一个萧余安日日里死盯着他,已经让他心惊胆战、惶惶不可终日了!
“什么呀!说是去……探望他娘的,就是张侍郎的原配大娘子!”
“那你知不知道,那伙山匪都要死到临头了,为何还会Yin心大起?”
张谅愕然,顾自嘀咕了一句。
就见到那人冲着对面坐的几个人,意味深长的挤眉弄眼了一番。
“瑞亲王?又关瑞亲王什么时事儿?”
“你忘了,我兄弟在巡防营呀!那夜,他刚好当值巡夜,清清楚楚地看到瑞亲王……”
….
都是男人,那个眼神,张谅一看就猜到了,他们想要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还有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待瑞亲王的仪仗过去以后,百姓们才继续各自忙去。
“还真的是瑞亲王……”
听到说话那人忽然没了声音,张谅赶忙焦急的抬头看了过去。
他随便挑了个靠边儿的位置坐下来,刚点了一壶茶,想要稳一稳心绪,就又听到了茶楼中的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热议朝天。
“我听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可不是!”
张谅瞬间便没了闲逛的心情,失魂落魄的,不知不觉就走到茶楼。
这说的,不就是张妙珍她爹吗?
怎么,张妙珍家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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