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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那个张谅说到科考的时候,眼神之中的漠不关心,与事不关己,显然与他口中所言截然相反!我可以确定,这其中必有猫腻!”
林幼仪说着,又想起了适才张谅说话时的神情。
愧疚确实让林幼仪懵逼了心智,但却没有让她完全失去理智!
林幼仪语气沉着的继续说道。
“要么,他便是对科举一事成竹在胸,登榜不过是信手捏来而已!可是,他若有真本事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多年来,还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举子!”
“要么,他就是压根儿不在乎科举的结果!既然如此,那他拖着这三年的用心又是什么?我当真是想不通!三宝,你说我多疑也好,小人之心也罢,我总觉得……这张谅怎么看,都没有一丁点的文人气节!”
要说理由的话,那一桌子的杯盘狼藉便是铁证!
文人宁可食不果腹、两袖清风,也要傲骨孑然,不能为了五斗米而折腰!
可是,这个张谅,看上去好似确实没有为了权贵折腰。
但林幼仪总觉得,他的脸都要掉到脚面上了!
若非念着上一世的那份愧疚之情,林幼仪怎么可能对张谅假以辞色?
“小姐,不是您多疑,更不是您小人之心!奴才倒是觉得,您发现的太晚了!奴才一眼就是瞧出来了,那个张谅不是什么好东西!瞧他那满眼的贪婪,当真是藏都藏不住!奴才以为,幸得此人没有得势!否则,其心之歹,怕是万死难赎!”
听到三宝如此直言不讳,林幼仪只能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哎!我也希望,是你看走了眼,是我想错了人!他若是能够识时达务的话,我也愿意信守承诺!许他所求!”
三宝不是不知道林幼仪的脾性。
“正是在下。”
在确定了没人跟踪后,他这才关上了屋门,快速走到床榻旁,一面坐下身,一面打开了信封。
林幼仪走后没多一会儿,便有一个不谙世事的稚子,手拿糖人儿,蹦蹦跳跳的敲响了张良的屋门。
【这要是让瑞亲王知晓,林幼仪的梦里面,竟然还有别的男子!那……天还不得塌下来!】
“是!奴才告退!”
“我怎么知道!你看过信件自然就知道了!笨!”
“你这是替你自己问的,还是替你家王爷问的?”
“梦……梦里面?”
“张姑娘此言差矣,你既悄悄地差了个童子来送信,定是不愿让人发现,你我私下有联系。那我过来这一路上,定然也得小心谨慎,以免被人跟踪不是?”
林幼仪不解释倒还好,她这么一解释,三宝更蒙了!
“四小姐,您当真要奴才这样与王爷转述?”
“四小姐,您这话……奴才不明白!”
“什么?”
随后,那稚子冲着张谅伸出了手。
那个稚子一听到他找对了人,赶忙笨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函。
….
林幼仪哼笑一声,挑着眉梢看向三宝。
“哼!现如今,张公子一步登天,攀上了城阳侯府这样的好门楣,就连本小姐想要见你一面都难如登天!”
张谅抻着头,冲着外面左右张望了一眼。
对于张妙珍的反应,张谅的心里面,陡然便有了底气!
很明显,张妙珍只想把他当枪使,却不想主动露面做那个出头之鸟。
张谅无奈,只能从荷包中,取出几枚铜板,放到了那个稚子的手中。
“你可是河道来的张谅张公子?”
“祁允救过奴才的性命,是以!他的家仇,便是奴才的家仇!”
她不悦的瞪了张谅一眼,冷声开口说道。
不出张谅所料,送信来的,正是张妙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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