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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虽则暴力,却也欢乐。
这个中滋味儿,也唯有他们当局者三人再清楚不过。
只是走着走着,忽然闻到有一阵异香从前方传来,直教人闻了后心中蠢蠢欲动,忍不住口干舌燥,面红耳热。
玄澈揉揉鼻头,扫视四周:“哪儿来的香气?”
说着,还揉了揉肚子。
萧惩:“你猜。”
注意到在香味传来的方向有一座高高的红楼,红砖瓦,红楼墙,红色的梳窗红纱帐,乍一见之就显得很是高档。不过从萧惩他们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红楼的背面,看不到正门的招牌。玄澈舔舔嘴唇,捧着肚皮说:
“会不会是家酒楼,正在做满汉全席?”
“嘁——”
朝歌果不其然再次翻了个充满嫌弃的白眼,抱臂道:“去***满汉全席,刚吃了又吃!”
玄澈黑脸:“喜欢吃怎么了?哪儿像你,整天臭着个脸好像人人都欠你八百万似的!一点儿爱好都没有,无聊又无趣!”
朝歌:“你!”
萧惩一听俩人又要吵起来,忙回头,道:“哎呀,怎么这点儿事也能吵起来?过去八千年你们两个在天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是怎么过的?”Z.br>
“谁跟他过!”
“谁跟他过!”
两人异口同声地大吼,把周围的过路人都吓了一跳。
萧惩也是一愣,随之无奈地摇了摇头,冤家易结不易解,叶斯文和花应怜两个的梁子从小时候就结下了,让他很难管啊。
“到底是不是酒楼,绕过去一看便知。”
玄澈气鼓鼓地说,好像终于聪明了一回,说着便亦步亦趋地往路口奔去,头也不回道:“但先说好了,姓花的,愿赌服输啊。如果真是一家酒楼,就要你请客吃满汉全席!”
朝歌的嘴角讥诮一勾,凉凉道:“那要是你输了呢?”
“不可能输!”
玄澈说:“这么香、这么勾人的味道,要不是满汉全席,我给你洗一百年的袜子!不,洗一千年!”
“呃……噗!”
此言一出,差点儿让萧惩将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揉揉眉毛,心道:这赌的有点儿大啊。出于好意,便要拦他:
“斯文,要不还是算了吧。”
玄澈早已拂袖而去:“不可能算!!!”
萧惩看看朝歌。
朝歌冷笑:“既然他心甘情愿给我洗一千年袜子,你又何必拦他?”
萧惩摇摇头,不无同情地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一顿,下巴微扬:“咱也走着吧,朝歌君。”
说罢,笑岑岑地望着朝歌。
朝歌抬腿的瞬间似乎迟疑了下,抬眸扫了眼红楼,冷傲的脸庞上晃过一丝萧惩之前从未见过的神情。
萧惩一顿:“怎么?”
那丝异样的沉重稍纵即逝,朝歌很快就神色如常,他敛了目光,未做回答,只快步跟了上去。
过了路口朝右一拐,就来到那条东西走向的长街上——
而这街,比他们一路走来经过的任何一条街道都要繁华,都要热闹,都要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街上走的,也衣着更加光鲜。
金花玉树,富丽堂皇。
然而街上,早已不见了玄澈的人影儿。
只有那座高耸入云的红楼伫立,楼前张灯结彩,楼上红纱飘摇,就像是乱葬岗上新添的一座艳丽的坟。一排排的窗子,有的紧闭,有的打开;打开的窗前正站着一名俏丽的姑娘,探出半个身子对路人狂甩手帕,用她娇媚的声线呼唤,“来玩儿嘛,大爷~~~”,紧闭的窗子前则投射出一道旖旎的剪影,像两条水蛇纠缠在一起,衣物乱飞,发丝狂舞,无疑——
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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