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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怪?”
鹤翎提醒道:“萧厄君,刚刚镇上的老人也提到了水怪。”
“嗯。”
萧惩略一颔首,淡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猜,这块功德碑上记载的水怪应该不是真正的水怪,而是一个人。”
玄澈:“一个人?”
萧惩看了眼大家:“一个病人。”
鹤翎:“病人?”
“嗯。”
萧惩点点头,对着功德碑上的字接着念道:“这名青年的母亲,是一家姓‘戚"的大户人家的填房。她被卖去戚家时才十八岁,而戚老爷已经九十三岁高龄。”
“我艹!”
玄澈听故事入迷,已经忘了还在跟萧惩置气,凑过来说:“九十三岁高龄那戚老爷的那玩意儿还能用吗,孩子怎么生出来的?莫不是这女的给他戴了顶绿帽儿?”
鹤翎搔搔下巴,说:“九十三岁高龄生孩子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戚老爷是神仙。”
“戚老爷怎么可能是神仙。”
萧惩说:“经查证,这孩子是戚小夫人与戚府的一名船工所生,而他一生下来脚趾间就长着蹼,就跟鸭掌一样。”说到这里,稍一停顿,跟众人解释,“其实‘脚趾带蹼"虽然罕见,但跟妖邪没什么关系,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只是一种畸形,胚胎发育时的基因突变。”
玄澈:“胚胎?基因突变?这是什么?”
萧惩说:“推荐你一本书,高中生物必修二。”
“噗——”
说罢,身后就传来一声细微的憋笑的声音。萧惩回头扫了颜战一眼,只见他垂着眼,屈指抵着鼻尖儿忍俊不禁,眼睛都要笑眯了起来。
发现萧惩在看自己,又火速收敛表情,故作正经地:“咳!”
萧惩抖了抖眉毛,敛了目光。
鹤翎想到什么,说:“一说是病,我倒突然想起来件事儿,就是好多年前我有次去药灵谷找平兄拿药,正赶上他在翻阅卷宗,要查的好像就是这种病。”
“平兄?”
萧惩一愣,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玄澈道:“就惟灵。”
萧惩恍然:“噢,原来是药仙啊,你乍一说‘平兄"我还真有点儿不知道是谁。”
鹤翎笑着解释:“惟灵君飞升以前祖籍姓‘平",名‘庸",字‘无奇",号称‘惟灵"。平日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少不得要去他那里拿药,以‘平兄"相称不是显得亲近随和嘛。”
“这倒是。”
萧惩笑着点点头,说:“我之前也算与惟灵君有几分薄交,今天却还是头一次听说他的俗名叫什么。平庸平无奇,却偏偏生死人肉白骨,医术妙绝世间无二,哈哈,既不平庸,也不无奇,真是个好名字啊。”
玄澈嗤了声,说:“那可不,你以为谁都像你呀,名字叫‘萧厄"却既不消灾也不解厄,是个实实在在的瘟神灾星。”
颜战眼神一冷。随之——
“啪!”
玄澈右边脸颊实实在在地挨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嘴巴。
不过是玄澈自己扇的。他捂着已经高高肿起的脸颊“哎呦”了声,哭丧道:“哪儿来的马蜂!竟然敢蛰我!”
鹤翎疑惑:“大雨天的,马蜂应该不会飞出来吧。”
萧惩说:“把手拿开,我看一眼。”
“……”
玄澈憋着嘴,疼得滋溜滋溜地把手拿开,果然有一只被拍扁了的马蜂黏在他肿成紫红色的脸上。谁知那马蜂竟然这样都没死,他一拿开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了起来,挑衅一般扇了扇翅膀。
“啊啊啊——”
玄澈顿时又气又惊,张圆了嘴巴说:“它它它……小西风你们快看,它它它飞、飞走了……”
萧惩说:“看到了。”
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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