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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星洪将书卷握在手中,用了些力,以至于书脊处稍有龟裂。
他看向虞子任的眸子也越发幽深,带着浓浓的压迫感,让虞子任呼吸都停了几秒。
总觉得面前的人,好像走火入魔了一般。
虞子任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片刻后,开口问道,“所以爹今夜叫我过来,是有任务要布置给我?”
除此之外,他再想不到其他可能。
“不着急,”虞星洪压下眼底的躁郁,悠悠道,“你也不必紧张,叫你过来只是想问问最近宫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他身为编撰,有机会接触到萧容溪及其身边人,多多少少能听到些风声。
没想到虞子任摇头,叹息道,“爹,您也知道陛下对我们多有防范,这些日子,更是将我排除在外,所以并未有什么消息。”
“柳默呢?”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为了自己。
天上无月,只有廊下的烛光照着他回院子。
换做平时,冬月早就揪着大黑的耳朵训它,说它把自己新换的衣裳弄脏了,现下却由着它踩。
他意有所指,虞子任心下一惊,面色却掩饰得极好。
虞子任咬了咬牙,再开口,声音已然清明,“爹所言极是。”
虞星洪想说的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于是摆摆头,“行了,多余的话我不言,孰轻孰重,相信你自能分清。
早在赵权时被杀前,他就安排鲁仲出京,走得越远越好,现下时局一变,他改变主意了。
“儿子告退。”
虞星洪再度开口,“听说他被关进了地牢,严加看守,这件事可有任何不妥之处?”
她朝大黑招了招手,它便听话地跑过来拱南蓁的手心。
鲁仲就是当初踏夜前去营帐,找洪川喝酒的人。
“没有不妥,”虞子任回应道,“陛下想来是铁了心要对付宸王殿下,所以关押柳大人的地方防守十分严密,根本渗透不进去。”
“嗯,”虞星洪看了他一眼,又想起另一件事,“鲁仲离开京城了吗?”
南蓁什么都没说,只笑看着它,一下下地替它顺着毛。
待视线重新落回虞子任身上时,他早已面色如常。
所以南蓁想趁着这次去普陀寺祈福,一道将它带出宫,放狼归山。
“我若当时答应陛下的条件,救你姐姐,虞家兴许早就从京城除名了。”
南蓁走出房间的时候,冬月已经整理好心情了,只是眼眶仍旧红红的,一看便知掉过眼泪了。
“那就好,你帮我去办件事。”
虞子任退出房间后,快步离开,脚下仍旧有些虚浮。
虞星洪眯了眯眼,“知道他的行进路线吗?”
三日后是照理去普陀寺祈福的日子,你定会随行,下去准备吧。”
南蓁不愿磨去大黑身上的野性,也不想看着它收起利爪,蜷缩在此。
….
她一下下地给大黑顺着毛,“大黑啊,你进了山林就没有人再给你喂肉吃了,你一定要好好捕食,不要饿着了。”
管家:“具体的路线不清楚,但大致方向还是知道的。”
每年春夏之交,大周皇室都有去城外普陀寺祈福的惯例。
冬月蹲坐在地上,搂着大黑的脖子,将它整个抱住,眼底万分不舍,连眼眶都红了。
它应该有更广阔的的天地。
冷宫,榕树下。
……
它生来就属于山林,而不是这四四方方的庭院内。
大黑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前爪也踩在了她身上。
他和洪川成为好友,是虞星洪的授意。
这两人斗得越欢,于他而言就越有利。
他本就不是一个拥有大志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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