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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消息的能力有多强我清楚，你们若真就自己去查吧。”
南蓁并未给他缓解的机会，继续道，“白展逍让你这么做的？对方许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们觉得投奔他比待在明月阁里更好？”
他的心腹做出背叛之事，他想必也不清白吧。
青影面若冰霜，还没想好怎么审问，一道清亮的声音便自身后响起。
那日宫道再度碰见，她心中才有了计较。
只要人回来，很多问题便能知道答案。
去年，在为萧奕恒设下的接风宴前日，她在宫里看到那个人，就是齐鸣。
楚离也不介意，扯着他的衣裳对青影道，“藏得还挺深，竟连脖子都盖住了。”
眼看着南蓁即将走出地牢，楚离赶紧追了上去，“等等我啊，阁主！”
一夜无话。
窗外偶尔传来两声麻雀的啼叫，扰人清梦。
明月阁，地牢。
青影看了他一眼，略感无语，伸手，直接撕开他的假面伪装，一张熟悉的脸赫然出现在面前。
“是啊，招了吧，”楚离在一旁帮腔，“过已经有了，至少得立点功，稍微补救一下吧。”
等到第二日，暖阳再度洒满庭院，南蓁才缓缓睁开眼。
青影眉头一蹙，没了耐性，转身看向南蓁，“主子？”
“怎么样，问出来了吗？”
难掩震惊。
仿佛铁了心不说话。
齐鸣脸色骤变，“不对，你明明就是丽嫔，你、到底是谁？”
“你……”
青影擦亮了火柴，点上煤油灯，橙黄色的光线瞬间溢满整个牢房，也照出了墙上一排排泛着银光的刑具。
人被五花大绑，钉在木架上，动弹不得。
脑中刚浮现出一个身份，就被青影的话证实了。
“我知道了。”
楚离站在不远处，眯了眯眼，“北堂的人啊……”
齐鸣不言。
楚离怀疑，白展逍只是借做任务，掩盖自己在京城的事实，方便行事。
算起来，她已经许久都没在阁内见到齐鸣了。
再度回眸，薄唇轻启，“咱们也算老熟人了，自己交代吧，省得受苦。”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南蓁旁边，随她一同上到地面，“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他顿了顿，继续道，“所以白展逍到底在不在京城呢？”
“哼。”
“多谢，”南蓁端着一碗白粥，搅了搅，放进嘴里，“审问得怎么样了，他可有交代些什么？”
青影面色犯难，摇摇头，“嘴巴硬得很，什么也没说。”
各种手段都用过了，软硬不吃。
又不能真正将人弄死，实在无法。
南蓁倒是不意外，“那便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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