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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瞬也不瞬地盯着贤妃。
那双眼睛澄澈又明亮,眼神算不上犀利,却无端给人以压迫感。
好似已经洞察了一切。
贤妃心中不安,面上倒是不显山不露水,“这件事,确该严查,连嫔妃都敢加害,不揪出来,总归是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她稍稍蹙起眉头,略显气愤。
萧容溪眉眼松动了些,颔首,“是,严查,后宫之事朕交由你和端妃负责,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你们二人可曾商议过要如何解决?”
“这……尚未来得及。”
萧容溪似笑非笑。
贤妃对上他的眼神,立马道,“臣妾一会儿就去找端妃姐姐,力争尽快将背后的人找出来。”
朝堂之事她管不着,也不敢管,但宴会上发生的,乃她分内之事,自该承下。
相对无言。
查郑经的过程中发现陈家亦有龃龉,算是意外收获。
陈老夫人略显疲惫地合上眼,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
不过今日,他确确实实是在为南蓁出头。
宴会上刚说完“廉”字,转身就把郑经查办了,绝不是一日两日累积。
……
细碎的阳光透过圆窗洒进来,在地毯上镀了一层金。
萧容溪步履轻缓,绕过屏风行至里间,对站在面前的人颔首,“刚才有点事情,陈将军久等了。”
“哼,是啊,”陈老夫人轻哼一声,“我们素来和宸王走得近,陛下动手是迟早的事,这次郑经下狱,就是个突破口。”
没想到也难过美人关。
陈升抿下一口茶,率先开口道,“陛下,臣规劝不当,实在愧疚,今日求见,是来向陛下请罪的。”
“是。”
“片刻确实不久,”萧容溪意有所指,“别站着了,坐吧。”
他和陈老将军长相颇为相似,不过性子却是随了陈老夫人,谨慎得很。
萧容溪重新端起杯盏,刚碰到嘴边,小桂子就小步从门外进来,弓着腰说道,“陛下,陈升将军求见。”
若安分守己,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想以此要挟他,行不通。
他等这一天却已经等了很久。
今日的话,是陛下在告诉她,他和先皇不一样,陈家再多的功勋,也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
小桂子适时送来了茶,他捧在手里,心思早就飞远了。
心情也跟着归于平静。
自己找的人,自己又做了判官,给他们定罪,那往后她在宫里,除却麾下之人,还有谁肯冒险帮忙?
陈老夫人眯了眯眼,“该取该舍,取谁舍谁,你自己判断。”
陈升连忙拱手,“陛下日理万机,臣也不过只站了片刻,不算久。”
小桂子依言退下。
相比于钟粹宫的门窗紧闭,御书房里就敞亮多了。
贤妃看着她的神色,点头,“我知道了。对了祖母,陛下今日与您说的那些话,是要对陈家动手的意思?”
….
“嗯。”
陈升再度拱手,“多谢陛下。”
贤妃和陈老夫人目送他走出前殿,走到回廊尽头,隐入拐弯处看不见了,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轩窗一合,寒气连同阳光一起被阻隔在外面,松枝上扑簌落下的雪也看不见了。
七日?!
贤妃指甲扣着自己的掌心,不敢反驳,最终还是应了下来,“陛下放心,臣妾自当竭尽全力。”
陈老夫人制止了她,“进屋再说。”
陈老夫人倒是沉得住气,“察觉到和能找到证据,那是两回事。”
贤妃咬了咬下唇,“祖母的意思是,我当真要把帮忙的揪出来吗?”
贤妃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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