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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眼光在佳琼脸上停留了一刻。
除了长公主,就盛秋月能稳住小郡主。
可宫里急匆匆送消息来,要发生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有数,三夫人身怀六甲,是万万进不得宫的。
小郡主还听一个人的,那就是李佳琼。
只是她早就不是公主府的人了,让她一起进宫, 于理不合。
但是若小郡主有任何闪失,她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周嬷嬷想豁出去老脸开口,让佳琼帮这个忙,陪小郡主进宫,保护小郡主周全。
这时穆秋走过来,很自然地搂住佳琼的肩膀。
“娘子, 我也得进宫一趟, 你还没过门,而且你的身份还是白衣, 怎么着都轮不到你进宫,你还是回家歇着吧。哦,衙门还有一堆事要做,这可是皇上的期许,你不能辜负了。”
说罢他拉住小郡主:“小姨就由我照看着,放心,我一定能看的好好的。”
最后一句话是说给周嬷嬷听的,这样周嬷嬷就算有心让佳琼跟着也张不了这个口。
马车已经备好,穆秋带着小郡主进宫去了。
留下的人都心事重重,府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里没佳琼什么事了,她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盛秋月拦住她,朝她眨眨眼:“这会儿京城很多人都着急往宫里赶,外面兵荒马乱的,你就吃过饭再走,陪我说说话。”
也行,好久没见面了,估计盛秋月自有孕后就不便出门, 很是闷的慌。
她们二人就去了盛秋月住的院子。
“太后恐怕快不行了。”盛秋月关上门, 屋子里就她们俩。
佳琼:“她活到这个岁数算是十分高寿了吧。”
“是啊,”盛秋月小声说:“皇上的妃嫔让她熬走了好几个,有俩孙子辈都走她前头了。”
然后她俩有一瞬间的失神。背后这样议论太后不好吧,尤其是盛秋月,她婆婆还难过着呢。
两个人相视一笑,不聊太后了,一个不熟悉的老太婆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我长姐吧,”盛秋月有些兴奋地说:“刚开始张家并不接纳她,后来你猜怎么着,张家上下都特别喜欢我长姐,尤其是张祥那老东西,还说张家捡到宝了。”
佳琼有些惊呆,她记得婚礼当天张文远还为难盛秋兰来着。虽说她帮秋兰解了围,但她至多认为盛秋兰背后有皇上和盛家撑腰,再加上她有一身硬功夫,她顶多在张家能吃得开不受气,至于受宠,古代不都对儿媳妇苛刻吗,她那直脾气能在高门大户的后宅施展得开?
“我长姐后来就和姐夫摊牌了,”盛秋月说:“婚礼当天的诗是你帮她作的。”
佳琼吃一惊:“张文远本来就很挑剔,这样一来会不会……”
书生不都是酸腐的不要不要的,还很看重面子,自尊心强的不行,那几句诗可是让秋兰名声大噪,让张文远在同窗面前扬眉吐气,如果说是抄的,岂不让张文远沦为笑柄,他能不气急败坏?
盛秋月看出了佳琼的担忧,说:“我长姐就是那脾气,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她要了也不会心安,再说她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能瞒过一天两天,时间久了姐夫能看不出来?我姐姐给他说了实情,他反而如释重负。他说我姐姐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还能文善武,让他自觉惭愧,我长姐一承认,才让他找回些面子,以后他们两口子一个能文,一个能武,倒是般配的一对。”
“你姐夫能这么想,说明他是一个坦荡磊落之人,皇上没看错他。”
盛秋月得意地说:“皇上那么看重盛家,怎么可能随便指个人就让长姐嫁了,他那天指婚,我看不止是临时起兴,倒像是蓄谋已久,只是那天恰好天时地利人和而已。”
“瞧你这么说话,根本不像个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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