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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又气愤又想问“哪天？”
巨仁烨重新系好安全带，若无其事般“昨天。”
昨天？
姜鱼越刚想问他怎么不说，话到嘴边就问不出口了，昨天奶奶手术，她担心成那个样子，让他怎么说呢？确实不是时机。
因为她，他的生日也没过，甚至连个蛋糕都没吃到。
好惨啊。
姜鱼越忽然想起来昨天他闪躲着接了好几个电话，现在想想，估计都是祝他生日快乐的，大约是怕她听到吧。
可她那个时候，心里只有奶奶。
“对不起啊”
因为我，你的生日都没过成。
姜鱼越嘴里突然冒出这一句。
只见巨仁烨立刻皱眉反驳“我不许你这样，这是我26年来过的最开心的生日。”
因为有你，因为我得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车子开到青城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
巨仁烨送姜鱼越回消防队，就回了家，有人已经等了他一天了。
“集宁……”
是宋集宁，他答应过巨仁烨，来给他过生日的，他得信守诺言。
“你忙什么去了？听冷苓说你去了干邑？你去那干嘛？”
听到宋集宁提干邑，巨仁烨嘴角忍不住上扬。
“去接你弟妹……”
说这话的时候，巨仁烨忍着笑，却依旧掩盖不住话语里的笑意。
“靠，你什么时候谈的？”
宋集宁满眼的不可思议。禁欲的巨董什么时候转性了？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和谁？哪家的千金？”
巨仁烨卖着关子，只是笑，“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宋集宁应下，看巨仁烨高兴成这个样子，还真挺稀奇的，一直严肃不苟言笑的他竟然在提到一个姑娘的时候，合不拢嘴，看来这女孩不简单。他替他高兴。要不是他不能待太长时间，而且已经耽误了一天，他肯定要见见这姑娘的。
——
姜鱼越回到消防队才接起了严淅川的电话。这两天她一直没怎么看手机，中间有看到严淅川的未接来电，但她没心情接，况且照片的事已经让巨仁烨不开心了，她怎么还能伤他，总不能仗着他喜欢她就一直伤他吧？
“喂”
“鱼越，这两天你去哪了？”
“我回干邑了，看看奶奶”
姜鱼越没有告诉他她奶奶病了手术的事，第一是与他没干，再一个也不想他弄出什么事，再以此来牵扯关系，那事情就更麻烦了。
“奶奶怎么了？”严淅川很着急的样子，似乎从姜鱼越的话里听出了什么。
“没事儿，她很好。”
嗯嗯，严淅川没再说什么，不知是真的信了，还是听出了姜鱼越话里的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