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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要是听人说玉青时病了,肯定要着急。
让他先去跟老太太解释解释,就说玉青时只是受了些凉不严重,先把老太太的心宽慰好,省得老太太一味地上火。
春草叮嘱得认真,元宝也把这个任务完成得很好。
一刻钟后他扶着面上隐有着急的秦老太走出来,嘴里还说:“奶奶,大夫说姐姐没事儿,只要喝了药就能好了,你可千万不能着急啊,欧阳大夫走之前可是强调了好多遍的,你要想活一百二十岁就得宽心养着,千万不能着急上火,不然很有可能就只有一百一十八了,平白少了两岁多不划算啊!”
秦老太忧心着玉青时的病,脸上原有沉色。
可一听他这混不吝的话,立马就被逗得破了功。
老太太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元宝的脑袋,没好气道:“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
“要扶就好生扶着我走路,别走一步退两步的耽搁我迈步子。”
“不用你扶我都已经走到了,你再扶我一会儿,到中午也不晓得能不能到。”
老太太自己就能走得健步如飞,要不是元宝非要扶着她拉后腿,的确是已经到了。
元宝一点儿也没有耽搁事儿的自觉,摸着被揉的地方还咧嘴露出个大大的笑,摇头晃脑地继续牵着老太太往前走。
祖孙俩朝着这边走的时候,定北侯正一手拿锤子一手拿毡子蹲在帐子边上敲木楔子,他亲手在玉青时住的帐子外头又多搭了一层厚厚的毛皮毯子。
帐子原本就搭得厚实,再这么多糊一层,当真是一丝风都再也透不进去了。
秦老太跟元宝走到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个蹲着挥锤子的大汉就是玉青时多年不曾谋面的亲爹。
看到又加了一层的帐子,老太太很客气地对着他笑了笑,低头说:“有劳费心了。”
定北侯见状站了起来,不太自然地笑了下,说:“应当的。”
“迟迟就在里边,老太太进去看看吧。”
秦老太哎了一声,连忙进了帐子。
春草刚把玉青时头上的帕子拿下来,看到老太太笑着站起来,让出了一个能坐的地方,把教元宝的话再说了一遍。
“奶奶,大夫已经去熬药了,说姐姐就是太累了才会这样,一会儿吃了药就没事儿了。”
春草怕她担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多几分轻快。
可玉青时的情形瞧着却没那么好。
软塌上躺着的玉青时双目紧闭,眉头锁得紧紧的,就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可挣脱的噩梦一般,巴掌大的小脸上遍布的满是冷岑岑的冷汗。
秦老太一看就心疼得心口发皱,挽了袖子抓起一快干净的帕子在她的额头上擦了擦:“好端端,怎么突然就病了?”
春草自责地低下了头,小声说:“奶奶你别着急,是我没照顾好姐姐,我……”
“胡说。”
秦老太无奈地横了她一眼,说:“小娃娃家的,不许跟元宝学了张嘴就胡说。”
“人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老一辈的人都说病好一场万邪倒,常年体健的人偶尔病一场,把体内的虚发出来也不是坏事儿。”
“你姐姐话少,什么事儿都堆在心里,长年累月的这么压着,难得好好睡一觉,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来惹她生气。”
春草摸着鼻子不吭声了。
元宝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玉青时凉丝丝的手,被冰得吸了一口凉气,打着激灵双手拢住玉青时的手轻轻搓了搓,怕吵着玉青时的好梦似的,声音小小地说:“奶奶,姐姐吃药会怕苦吗?”
秦老太笑着叹了一声,说:“你姐姐再厉害也只是个小姑娘,吃药哪儿不怕苦的?”
不管是遇上什么事儿,玉青时都表现得游刃有余,可在秦老太的心里,她还是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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