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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先生,请留步!”
牧千尘走出别馆没多一会儿,就听到了廖良瀚的声音,心中一时也颇为讶异,他怎么会追出来呢?
牧千尘停了下来。
廖良瀚几步快走,来到了牧千尘的面前,不但没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架子,反倒是有些谦卑道:“牧先生,适才听你一席话,让老朽颇为感怀。有句话一直压在老朽心头,实在让老朽忍不住冒昧一问。”
“廖圣手请问!”
“岂敢!”
廖良瀚叹息一声道:“我华夏医道传承至今,已逐渐式微,适才听牧先生关于气的阐述,心中尤为激动。敢问牧先生一声,牧先生可是我华夏医道传承之人?”
“不是!”
这个问题让牧千尘一时还真不太好回答。
确切点说,他的传承涵盖了医道的一部分,但并非正统的医道传承人,玄门之术包括了山、医、命、相、卜,牧千尘涉猎的范围太多太广。
但要说是医道传承人,也不能算错。
就牧千尘当前在医道上的造诣,哪怕是廖良瀚这等有着中医圣手之称的大师,也是望尘莫及的。
而关键就在于“气”的修炼。
此种修炼,已经是玄门修身炼体之术,在数千年的传承岁月中,多有遗失,到现在更是寥寥无几。
“也算是吧!”牧千尘又补充了一句。
廖良瀚微微点头道:“如此说来,牧先生适才所言之法,是确确实实可以让诺夫先生的双腿恢复的?”
牧千尘道:“廖胜手在中医上也是有着大研究、大学问之人,相信在这一点上当看得比旁人更为透彻。”
“牧先生谬赞了。”
廖良瀚突然有些尴尬,神色有些失落道:“老朽虽然自小学习中医,也曾以为自己的中医造诣已经颇具成就,但随着涉猎范围愈发的广阔,才猛地意识到,这只不过是华夏医道一脉的皮毛而已。时至今日,哪怕是众多的中医学者,对于华夏传统医道的认知,也早已不复当年。医道医道,实则为医和道,并非泛指医术。懂医而不擅道,只不过是徒具其形,并不精晓其魂。在老朽看来,华夏医道之魂,在于道,而非医。医者,只要愿意,谁都能够掌握一二,而道者,却早已淹没于岁月的长河泥沙之中。”
牧千尘道:“廖圣手能有此感慨,已然胜过旁人太多。”
廖良瀚道:“牧先生既然精通华夏医道,老朽有一不情之请,不知牧先生可否援手?”
牧千尘微微一怔:“廖圣手不妨直言。”
廖良瀚道:“我有一至交老友,也是一名中医,数十年如一日,在中医界可算得上是真正的大家,但在几年前,因为救人心切,失误以致病人落下了终生残疾,虽与诺夫先生的病因有着不同,却也是双腿经脉受损……”
牧千尘心头一跳。
廖良瀚所说的这个至交老友,该不会就是吴学义吧?
那日在门诊部,吴学义趁着酒兴,也是将藏在内心八年之久的心病说了出来,让牧千尘也是颇为感慨。
吴学义也曾提及,他跟廖良瀚半辈子的交情。
但自打八年前出了那一档子事情之后,吴学义就再也没有跟廖良瀚来往过,因为他担心自己会给廖良瀚带去不好的名声。
毕竟他戴着“庸医”的帽子。
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中医大家吴学义,就这样摔了个遍体鳞伤,从此掩藏行迹,在自责与煎熬中度过了八年。
牧千尘没想到,廖良瀚也一直记着吴学义啊!
之前在别馆中廖斌提及吴学义,说他沽名钓誉时,廖良瀚也是毫不犹豫地制止并指责了廖斌。
“廖圣手的至交老友,可是吴学义吴老?”牧千尘问。
廖良瀚不禁一怔,有些莫名道:“牧先生也认识老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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