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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着脸皮跟进了何府,苏涵和唐琮就被安排进了客房。
进门是客,更不用说苏涵和唐琮才救下何少夫人母子跟何嫣,人家没嫌弃何家正在办白事,何家哪好意思把他们赶出去?
进了客房,唐琮才问苏涵,道:“何彬不是何家人?”
苏涵在桌边坐下,给唐琮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嗯,他不是。”
喝下一口茶,苏涵慢悠悠地说道:“当年何当家的是为了借何夫人娘家的势来发展何家才跟何夫人成了亲,但成亲之后觉得自己在何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就偷偷在外面养了一个外室,何彬就是那个外室生的儿子。
正巧何夫人的娘家突然落魄,何大公子又是天生心疾,注定短命,何当家的就将何彬领回了何府,交由何夫人教养,而那外室依旧养在外边。
那外室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何当家的横死,何家大权落在何夫人跟何大公子母子二人手里,那外室突然没了依靠,慌了神,大概是怕何夫人弄死何彬,就上门去求,最后坦言何彬并不是何当家的儿子。
那外室原是青楼舞伎,小有名气,还没破瓜就被何当家赎了出来,自然有旧时恩客心怀不甘,那恩客趁何当家的不在时找上门去,强迫那外室共度春宵,谁成想只那一次就让外室怀了孩子。
那外室就骗何当家的,说是何当家的酩酊大醉时把她喊到何府里偷偷摸摸地刺激了一回,完事之后就派人将她送了回去。何当家的知道自己一旦喝到酩酊大醉就会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便信了外室的话,一直相信何彬就是他的儿子。
本来有何当家的做靠山,那外室也盼着何彬能继承何家家业,好将她风风光光地接进何府,锦衣玉食,可世事难料,何当家的死了,何彬在何府里的处境就危险了。“
“既然何彬不是何家人,何夫人为什么没有将他赶走?”唐琮想不通。
苏涵叹道:“何彬做了十几年的何二公子,虽然整个吴阳城都知道何彬是私生子,可好歹还是何当家的种,若是突然换了姓,那何家的脸面往哪儿搁?”
话说到这儿,苏涵的表情突然一变,低声道:“或许留下何彬的时候,何夫人就已经为他安排好了这个结局。”
唐琮这才想起何府的白幡挂得蹊跷:“你的意思是说……何夫人故意让何彬杀死何大公子?”
“我不确定,”苏涵道,“方才在门口的时候,我问何少夫人是何时给何府传的信,何少夫人却说她没给何府传信,可若是何少夫人没有传信,何夫人又是怎么知道何大公子的死讯的?”
唐琮沉眸:“不必何少夫人说,何夫人一早就知道,因为这是她计划好的。何大公子命不长久,或许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们母子便设计引诱何彬对何大公子出手,而这弑兄之人是绝不可能继承何家家业的,不管他姓的什么。”
苏涵摇了摇头:“以何大公子的心性和对何彬的疼爱,断是不会去算计何彬的,大概是何夫人跟何少夫人的谋算,而何大公子……”
唐琮的眼神变了变:“那个外室生下的第二个孩子是何嫣?”
苏涵点点头。
唐琮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世事难料。
“他们何家的事情,你倒是知道得清清楚楚,难不成是因为记挂着何大公子,所以一直盯着?”
苏涵的心中顿时什么感慨都没了,好笑地嗔瞪唐琮一眼:“是啊是啊,我就怕何大公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死了,特地盯着的。”
唐琮立刻黑了脸,真的生气了。
苏涵轻哂:“我可是顺着你说的。”
唐琮抿嘴,自知理亏。
苏涵翻了个白眼:“何彬的身世是我爹跟我说的。”
唐琮挑眉:“世叔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我爹时常带我出门,路上无趣,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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