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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来了。”传话的丫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道，想来是这程夫人迫不及待地要进来，一直催着人传话呢。
白氏没有微皱，想着昨日本就弄得有些不愉快了，她怎的又来了？
“去请她来吧。”
白氏也不要将登门的客人撵出府去，摆手示意道。
不等丫鬟去传话，这程夫人自己便走来了，笑着在一旁坐下，“与白姐姐才分开一日，我便想念的很，想和你说说话。”
楚月苒见她这般虚假样子，吃的点心在腹中翻滚，这程夫人当真是不害臊啊。
“瞧楚二姑娘这样子，是不大欢迎我啊？”程夫人扫了一眼她，故作不高兴道。
楚月苒怕她出去之后，谣传楚府不与客亲近，只得敷衍地问了声，“夫人误会了，我只是在想程夫人昨日回去之后，可曾与程侯爷发生争吵，可曾受伤。”
“你这是多虑了！”程夫人脸僵了僵，就知道这母女俩知道她夫君在外头有女人一事，想法设法地嘲讽她呢！
所以，她今日是必要来一次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摸了摸脸，看向带来的婢女，“今儿个我是不是忘记涂美颜膏了。”
不等丫鬟开口，她主动要道：“把我让你带来的美颜膏拿来，我现在就涂抹，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外人。”
楚月苒本懒得理会她，听到一句美颜膏，忍不住去看了一眼，不禁愣住。
这哪里是她让人做的美颜膏啊？
她扫了一眼玉簪，玉簪点了点头，示意之前说的外头仿制的就是这样的。
因着可以从程夫人这里打探出这赝品的下落，所以即便看出这程夫人的矫揉造作，玉簪还是忍不住没有多说。
“白姐姐可知道这是什么？”程夫人在手上随意涂抹了一下，瞄了一眼还算冷静的白氏，主动把养颜膏递送过去，问道。
然而，不等白氏开口，程夫人抢着话道：“这东西极难买到，还是我家姑爷花了重金，亲自排队才买到的。白姐姐整日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上银子又不多，想必是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的。”
“白姐姐没见过不打紧，我这里有，可以让姐姐试试。”她假惺惺地抠出一些朝着白氏送过去。
楚月苒眼疾手快，赶忙推开了程夫人的手。
“我同你母亲说话，你本就不该开口，这会又推我是什么意思？”程夫人楞了一下，又看向白氏，质问道：“白姐姐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吗？”
楚月苒耐心解释道：“程夫人误会了，我方才不是故意捣乱。而是我母亲皮肤敏感，不能随便接触来路不明的东西。”
“来路不明？”程夫人冷哼一声，举着手里的美颜膏，“真是没见过世面的笨丫头，连这美颜膏风靡京城都不知道。”
楚月苒又道：“程夫人又误会了，我知道如今上京城的夫人小姐都在用这美颜膏，可葆青春。”
“既知道这东西，那也该知道我能分一点给你母亲不容易。”程夫人得意道，而后又侧目看了她一眼，讽刺道：“与其发疯不让你母亲知道有这么个好东西，倒不如攒些钱给她多买几个。”
“我女儿没有发疯，发疯的是程夫人。”一直隐忍的白氏不想惯着她了，看向自己身边的丫鬟，吩咐道：“将我那一匣子美颜膏拿来。”
程夫人听了，起初愣了一会儿，而后忽然掩嘴笑着，“一匣子？白姐姐怕是不知道这再有钱的人，每年只能买一个美颜膏。”
“这美颜膏问世还没到一年，姐姐手里就有一匣子，看来是受了骗，买了些赝品回来。”她眼珠子转了转，问道：“也不知这一匣子美颜膏到底是谁送给你的。”
“我送的。”楚月苒毫不避讳地回道。
程夫人微怔，看向她，笑得更大声了，“我说楚二姑娘到底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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