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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打开盖子，里头又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小檀木锦盒，传来淡淡的香味。
程夫人扫了一眼，不屑道：“这些是什么？”
“这几日太忙，备了些东西，今日才送到母亲这里。”楚月苒解释道。
白氏笑着推辞道：“你平日里给的够多了，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不必给我。”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平日里能给你什么？就是这些小盒子，也不知攒了多久才能拿给你。”程夫人讽刺道。
楚月苒依旧笑而不语，取出其中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颗夜明珠，在白日里晶莹剔透，发出微微的光芒来。
“如今天天儿夜里有些冷，娘又爱起夜更衣，这夜明珠刚好可以为母亲引路。”楚月苒是将夜明珠取出来，递给白氏，又道：“这东西握在手里是暖的，您试试。”
白氏接过来，握在手里，原本有些冷的手得了一些暖意，惊喜道：“寻常见过的夜明珠都是透明色或者白色的，还从未见过彩色，更别说能发热的。”
“不是从未见过，而是本就没有。”程夫人原本瞧不上她送的这些东西，但听白氏这么说，也好奇地扫了一眼，第一眼也是有些惊奇。
可想到这楚二姑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楚府又日渐式微，怎能拿得出这样的好东西。
就是她姑爷府上得了皇上不少赏赐，也未曾听过这样的夜明珠，估摸着是为了比过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赝品。
想到这处，她冷笑一声道：“这怕不是集市上买来的暖手炉，几锭银子就能买到的玩意儿，倒也不说成是夜明珠。”
“程夫人的意思是说这东西是假货？”楚月苒眉头微挑，反问道。
白氏禁不住反驳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不是程夫人没见过都说是假货，倒显得有些坐井观天了。”
“我坐井观天？”程夫人听这么说，更是不屑一笑，“我可是见过宫里的贡品的，怎么楚夫人这话是在说您楚府的东西比皇宫里还少见？”
楚月苒即刻回道：“程夫人说笑了，我楚府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宫里的。这好东西一旦入京，都是先由着宫里挑选，剩下的才会流入宫外。或是买卖，或是赏赐给有功之人。”
她瞧着程夫人傲娇的样子，又问道：“看来程夫人是见过宫里不少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