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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她克制，如今只能娶她一人。”
元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低低道，“你不是说，五年前的人是池华吗？”
“你不肯对本王负责？”
他倏地扭头，眼底满是控诉。
微微发红的眼眶，把元芜所有疑惑都堵了回去！
元芜眼神闪烁，恍惚道，“只是有些惊讶……”
而云楚天则愣住了，“暝阳王，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和她……”
他指着元芜，满目狐疑，“你不是说，她五年前离开慕府，大前天才回来么？”
“那就要皇太女殿下了。”
男人不动声色回怼，“皇上只知她是五年前离开云州，却忘了本王正是五年前她离开的那天，来的云州。”
云楚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皇后也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盯着元芜，“那、那天晚上……”
事情脱离掌控，元芜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倒是掌心牵着的人垂着眼眸，轻声道，“那夜，沈家竹林里的人，正是本王。”
“所以，她的儿女，便是本王的儿女。”
他深呼吸了口气，抬眼看向皇帝，一本正经，“长公主下嫁的事情，还请皇上别再为难本王了。”
“至于萧子陵……”
他扭头，看了眼元芜，说，“本王虽然被她克制，但怎么说，她也是本王孩子的娘亲。萧子陵口出狂言，本王定会让他知晓惦记本王的女人下场！”
说完，转身就走。
元芜牵着他的手，被他拽着，也出了门。
留下皇后和皇帝两人目瞪口呆。
皇帝半晌才回神，睨了眼四公公，摆手道，“带下去养伤吧！”
“谢皇上隆恩！”
四公公感激涕零，被一个太监搀扶了下去。
皇帝这才看向皇后，眉心紧皱，“此计不成，需从长计议。你且起来吧，眼下萧子陵逃脱，云州不能没有暝阳王。”
皇后闻言不甘道，“可是陛下，暝阳王如今护着那妖女，咱们要是再依靠暝阳王，岂不是要让那妖女继续胡作非为？”
“且，锦绣用了她的心脏，她此次前来必然是来报仇的啊！”
皇后眼神闪烁，想要爬起来，结果一个趔趄又栽倒在地，竟是紧张到四肢麻木，难以支撑！
“嗯。”
云楚天沉沉叹了口气。
片刻，才道，“锦绣的事情，你且让朕想一想，看有没有回旋余地。毕竟，那元芜还活着，也未必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补偿。”
“况且，锦绣原本就是用了人家的心脏，皇家欠她的，咱们要是再下杀手，便是不仁。”
云楚天琢磨着，“朕会再次召见她，与她好生商议！”
“陛下，不可啊陛下！”
皇后被惊得三魂出窍，脑袋嗡一声，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这下，云楚天有些迷惑了，“皇后，这么多年来，朕都从未见过你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今日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