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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客人下不来台,便押在了毕宁身上。
宋清远自然是跟着吴霜押,这让毕宁十分受伤。
他哀怨地看着自家主子,所以这一下他又迷茫了,主子这意思到底是让他赢还是输?
宋清远看出他的疑惑,下一刻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给出暗示,“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就行。”
毕宁点头,这意思便是让他不留后手,全力以赴。
随着一声令下,双方的较量开始,两只紧扣在一起的手看似只是轻微的左右移动,可藏在底下的暗潮涌动只有比试的双方自己知道。
不一会儿,吴修武便涨红了脸,他显然也没想到毕宁能跟他耗这么长时间。
打小他就在村子里玩这种游戏,那些同龄的甚至比他大一些的孩子都在他手底下坚持不了多久,后来大家都觉得挺神的,一些大人便也要跟他比试,结果无一例外全都败在了他手底下。
也是从那时候起,他便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了。
只可惜农家人有把子力气没什么特别的,力气再大不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么。
毕宁虽然面色如常,却也在暗自心惊,本以为对付一个毫无根基的普通人,单凭力气便足够了,可对峙了一会儿之后,他竟然不得不调用内力才能与之抗衡。
时间一点点流逝,双方竟还分不出胜负,那两只手腕一会儿倾向左,一会儿倾向右,看的众人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起初还只有宋清远跟吴霜在旁观看,随着比试时间的延长,连吴贵田跟吴修文也忍不住加入到了观战的队伍当中。
大家各自为自己选定的那方加油助威。
吴修武已是满头大汗,而毕宁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最终,毕宁一鼓作气,猛然爆发出一股大力,誓要结束这场磨人的比试,但吴修武却不肯放弃,也咬牙使出了最后的力气。
忽然间,随着手腕向一侧倒去,那支撑了许久的小木桌终于不堪重负,在胜负分出的瞬间“轰”一下裂成了两半。
在场的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第一次见掰手腕将桌子给掰碎的。
最终胜出的是毕宁。
吴修武头一次遇见了对手,并没有失败之后的沮丧,反而眼神里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兴奋劲儿。
“毕兄弟,俺要拜你为师!”吴修武说着就要给毕宁行礼。
两人的年纪差不了多少,这一下给毕宁吓了一跳,道:“这可使不得。”
今日的比试吴修武已然使出了全力,虽然最终还是败了,却让宋清远看到了他身上无限的潜力。
他深知这样的力量若是日后加以引导会爆发出怎样的威力。
毕宁被吴修武追的满院子跑,一个非要拜师,一个不肯收徒。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过后,大家又开始了手里的活计,忙活了一个下午,做出了四条簇新的棉被,里边的棉芯都絮得厚厚一层,盖在身上甭提多暖和了。
沈若然在街头浪荡了几日,除了青楼妓馆,终是没有什么地方肯收留她。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这几日那道观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了,说不定她爹娘会回心转意。
近乡情怯,她没敢直接回村里,而是绕道镇上,想着找个地方稍作修整再往回赶,可一进开北镇,便见满大街都贴着寻人的告示,还有捕快巡查,弄得这段时间都没有年轻女子敢单独外出。
沈若然被这阵仗吓坏了,她何德何能能劳烦衙门的人来寻,突然间她想起了那个死在城门外破屋里的男人。
莫不是他的尸身被发现了?难道她行凶时还有人从旁经过,瞧见了她不成?
沈若然慌不择路,哪还有心思想回家的事,她现在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她慌慌张张地往外跑,正与迎面过来的一辆马车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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