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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了,想了想,还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吴霜不安的嘤咛了一声,到底是太困了,根本不愿醒来,即便感知到这一点颠簸,也选择性地忽略了,又甜甜地睡了过去。
吴修武见宋清远将吴霜横抱出来,纳闷道:“俺还以为什么事,不就把小霜抱回房去,俺力气大,俺也可以,你非跑出去寻小远干嘛,还寻了那半天,好不容易才把他找着。”
吴修文不屑跟他解释,“你懂啥。”
漆黑的夜色中,一道人影落入燕王府。
宋启瑞正在跟自己对弈,黑白棋子摆满了棋盘,他正拈着一颗黑子打算落下,就听门外传来低低的声音。
“进来。”
黑衣人在宋启瑞面前跪下,道:“属下方才在祁王府发现线索。”
祁王并未娶亲,府中的事务皆由总管照应,如今祁王府的人都恨不能夹起尾巴来做人,因为没了主子,大家天刚一擦黑便纷纷熄灯回房,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若是有人夜里从祁王府路过,定是以为这里是无人居住的鬼宅,明明门口点着灯笼,里边却静悄悄的。
有什么人还会在夜里去库房走动,据说带走的都是些名贵药材。
宋启瑞笑了。
莫不是宋清远受了重伤,手下人才不得不冒险回来取药?
黑子落下,棋局瞬时逆转,白子溃败,宋启瑞道:“派人跟着了吗?”
那人点头,“派去的都是得力人手。”
宋启瑞哼道:“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你们的“得力”本王是越来越信不过了。”
那手下赶忙请罪,“属下这次定不负所托。”
月夜高升,明月照耀千里,沈若然披着衣服从房里出来,冲里屋高声说道:“我是不会去的,你信什么不好,信什么劳什子道士,自己的亲闺女也能送去,神仙有什么好当的,我偏不。”
柳季竹拉过她,劝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要是成了圣姑,咱们一家子都跟着显耀。”
沈若然捂着脸呜呜地哭,“我只想要个称心的夫婿,不想当什么圣姑。”
柳季竹见她不肯听好话,只好拉下脸来,“你这样的还指望嫁个什么好夫婿,脸都让你丢尽了,明天就给我去观里验身,我还不信绑不去你。”
沈大也过来劝道:“想要个好夫婿有什么难的,你到时候都能跟神仙说上话了,让他给你点什么不行。”
“你们这样是在卖闺女!”沈若然冲沈大嚷了起来。
沈大一个巴掌甩了上去,“你个赔钱货,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还给你脸了是吧?”
他把沈若然推回屋里锁了起来,把钥匙别进了自己的裤腰。
沈若然在屋里声嘶力竭地哭到半夜,第二天眼睛肿得桃子一样,也没来得及梳洗,蓬头垢面的就被沈大拉走了。
今个儿一早就下起了小雨,乡间的小路泥泞不堪,沈大穿着蓑衣,带着斗笠,身后牵着被麻绳捆了起来的沈若然。
去的路上沈若然还一直哭,哭得沈大心烦,又甩了她一耳光,“老子又不是让你去送死,你哭丧个什么劲儿。”
经过了几日的筛选,道观前的女子明显少了许多,加上天气不好,去的人更少。
很快便排到了沈若然,那嬷嬷让她展示自己胎记的位置。
沈若然拉开衣领,露出锁骨上的胎记。
雨天,屋里点了蜡,昏黄的烛火摇曳,将人照得影影绰绰,沈若然的锁骨白皙,露出的皮肤上赫然是一条完整的锦鲤。
那锦鲤栩栩如生,仿佛入水便能活起来一般。
验身的老媪这几日已经看过无数红色的胎记,觉得上头要找的东西简直是无稽之谈,怎么可能有人将胎记生的像一条鱼。
而今她见,不禁称奇,原来这世上当真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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