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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微的晨光照在眼皮上,醒转过来时,有人拿着荷叶,用露珠打湿他的嘴唇。
兽耳少年冒出一个笑,把荷叶一扔,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
枫原万叶眼睛都瞪大了:“五郎,你不会对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那个意思……呃,我……”五郎支支吾吾的解释,耳朵忽然支楞了起来,估计是咬到舌头了。
裙影透过窗户照到地上,枫原万叶一抬眼,就看到神里绫华站在门扉前,眼里忧心忡忡的表情。
“你是璃月人,应该回到他们之中去,稻妻的确留不住你。“神里绫华的语气平淡如水,“但是痛失朋友这种事,你尝过,我们并不想尝。”
枫原万叶注视了他们几秒,随后将衣服搭在肩膀转身欲走。
“绫华,我痛失的,可不仅仅是朋友。”
神里绫华神情复杂,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她能够理解这样的心情,母亲和哥哥当年离开她的时候,她哭了整整一夜,别人的劝说也是听不进去的。
五郎性子急,上前一把拉住万叶受伤的那条胳膊,“那你要去什么地方?好歹跟我们讲一下,我们好去找你啊!”
枫原万叶摇摇头:“顺着风的方向,船漂泊到哪,我便去哪。”
枫原万叶用风屏退了五郎,五郎爬起来揪起他的衣服,神里绫华抓住五郎的手腕,道:“让他去吧。”
——
世上没有不会翻船的海。每次出航,大姐头都会在枕头下放一封信,他猜是给她年轻时爱慕的少年郎写的,那时候自己总想偷拿出来看一看。
后来他看见大姐头写信时总是悄悄的抹眼泪。
原来她的初恋是在海难中丧生的。
枫原万叶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的痛苦。
他溺过水,那种灌入胸腔的窒息感,肺张压像密集的网将无数个肺泡挤在一起。这死法太痛苦了,他不想这样死,但今夜海上的狂风巨浪没有给他谈条件的机会。
船头高高翘起,几名船员死死抱着桅杆,风像刀刃一样刮在脸上。
“把帆都收好,不要松手!”枫原万叶正在转移船员的时候,风暴将他掀进了巨浪滔天的海里。
那种窒息感再次包裹住全身。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恐惧了。
“我终于,能见到大家了。”
午后,风暴渐歇。
风魔龙的羽翼卷起狂风,重新调整了船头的方向,船员们陆陆续续从安全棚走了出来。说说笑笑,好似忘了刚刚经历的那场灾难。
温迪收了笛子,坐在风魔龙上晃着双腿。
“连死都不怕,怎么还怕活着。”
“师父……”枫原万叶仰躺在风魔龙的背上,似乎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
温迪看着浑身滴水的狼狈少年,将帕子拧干在他眉眼上擦了擦,“与其到处寻找他复生的方法,不如去往生堂瞧瞧。”三生石上旧精魂,人死时神之眼尚未脱身,神像会保佑其复苏的。.
雷神大人,应该没有那么狠的心。
毕竟散兵是她弟弟啊。
枫原万叶不动声色地点头答应,习惯性地抓起温迪的衣服,将脸上的水珠擦干。
温迪:“……”
小时候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他这个风神都被当成抹布了!
——
“万叶,你不是第一个委托本堂主的人。”胡桃清了清嗓子,抱起双臂,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好不悠闲。
“第一个人叫什么名字?”枫原万叶问得很快。
难道是愚人众的旧部?还是冬之女皇?自从散兵出事后他的直属下属已经被遣返回去,再也没出过至冬,这些猜想太不现实。
“雷、雷电,雷电什么来着?”胡桃弯腰翻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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