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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深渊空忽然睁开眼,却感觉跟前贴着一个冰凉的物体。
努力推开那人的脸,发现他的左肩有一圈血痂,空摩挲上那个凸凹不平的地方,心想这不会是他昨晚咬的吧?
“怎么就出血了?”
深渊空用手比了下血痂的尺寸,又比了比自己的牙齿,下一刻手腕旋即被握住,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被按住双手禁锢在床上。
似乎是被他的这举动惊的僵了一下,但并不害怕。
他作为深渊殿下有很多顺从他的手下,以及一群唯命是从的小弟,只要他抬抬手指,要杀的人便会人头落地。
但这样太屑了,连深渊最低等的法师都这么说。
所以他甚至都没杀过人。
空是我带的最差的一届殿下——y深渊法师
看深渊空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片刻后,魈闭眼吐息,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啧……不敬仙师。”
尾音上扬,甚至还能捕捉到丝丝愉悦的气息在里面,深渊空揉耳垂的动作都顿了一顿。
“话是这么说,昨晚你可不是这样做的,这个动作,也不是。”深渊空故作委屈地扯了扯魈的衣服,然后弄皱,手指顺着褶皱的纹路来回游走。.
“我还以为你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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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魈确实没穿衣服了。
并且每晚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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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空猜测他或许不会对人产生感情,至少自己真情实感喜欢过的人,都不是人。
或许是由于仙体特殊,或许是由于以前在阿贝多那里偷学到了瓶中人的智慧这个天赋,深渊空发现自己有了。
他当然高兴,高兴就高兴在未来可以让肚子里这孩子去继承深渊殿下的位置,用班尼特的话来说就是,太棒了。
这样就不会总有深渊的人跑进他的壶里,扑通跪了一地,还没说完“恭请殿下回家”的话,就被他一脚踢到山下去。
深渊空无意识地摸了摸肚子,怎么样都好,这孩子一定要继承我的衣钵啊。
魈也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
他在一月前就拉着他在还健在的岩王帝君面前赐婚,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个健在这个比喻,可能是他年龄几千岁了。
看着却像二十几岁一样。
璃月的赐婚手续很繁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后就是洞房花烛夜。
那晚,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头顶炸开,这是深渊空第一次看到人间的节日,魈说那是海灯节,是璃月最盛大的节日。
“今年没办法目睹海灯节全程,明年,我想我该去降妖除魔了。”魈看向深渊空的脸,语带歉疚地说。
深渊空侧头看他,眉间贴着红色的花钿,乐呵呵地问:“那仙人说的下一次一定陪我看是什么时候?不会是下辈子吧?”
魈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道:“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
魈想补充一句“都不够”,却被眼前的人堵住了唇。
印象中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仙人,很少会说关于情爱的话,若是说了,那便是在某个耳鬓厮磨以后……
明宵升海平,天照日月新。
喜烛摇晃之间,一对新人的影子渐渐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