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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里有一个人形兵器叫人家怎么睡得着嘛!不过她也就心里腹诽一下子,疲惫很快将她的意识席卷一空,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庄悯从陈兵那里搬来了一个折叠床,手脚麻利地铺好了被子,然后示意监管者A可以休息了。庄悯看着他身后那两把难以忽视的战斧,有些迟疑,监管者不会带着战斧睡觉吧?那要怎么睡?只能趴着睡了吧……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监管者A早就卸下了身后的行装,躺在折叠床上了。由于他个子太高,睡在狭小的折叠床上实在是伸展不开手脚,只能勉强拘束地躺着。
庄悯也累得倒在了床上,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入夜,所有人都睡得很沉。
无声无息中,空气变得非常浓稠,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轻声咳了一下周围便又恢复了寂静。小孩子的母亲辗转了几次,怕孩子着凉,便起身准备给孩子掖好被子。
在黑暗中,她的视线受阻,但是身体却感觉到有如重石在压迫着一样,让她难以呼吸,她以为是自己的哮喘又犯了,也没有放在心上。她艰难地走到了孩子床前,却发现他的被子盖的好好的。她便准备回去继续睡觉,但是蓦地,她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
鬼使神差般的,她又重新俯下身,手指颤抖地伸向了孩子的鼻下。
没有一点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