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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气候到没有你们就一定会出事?你们现在就去,现在。”听音见她已动怒,知她不想不想再听,跪下磕了两个响头,起身离去,脚步坚定,在她的后面有一道道黑影闪过。她一直低着头,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在想事情。林子又静了下来,有藤蔓在悄无声息地靠近,所过之处草枯叶黄,死亡又一次降临。听到簌簌的声音,她抬起头,下嘴唇已经出血,咬着下嘴唇的上齿沾着鲜血,汗水从鼻翼两旁流下,有股子阴森劲儿。那些藤蔓在离她还有五步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小脑袋不停的晃来晃去,在找寻着能够下手的机会,也有不安分的但都在离她至少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不停的原地动来动去,就是不再上前,应该是昨天的举动让它们察觉到威胁,今日虽然渴望贪婪,但是不敢妄动。她嘴角上翘,既因为它们的聪明,又因为能够有时间休息恢复体力,还因为她并不想伤害这些可爱的小东西,而现在她的希望都实现了,她如何能不开心。果子在她的旁边,那些藤蔓没有动,是惧怕她也是它们不喜欢食素。她拿起果子没有擦拭,她相信听音把一切都弄好了,她只要拿起来放进嘴里咬碎吞下,然后闭目养神就行了。
她一直在林子里呆了两日,靠着听音留下的果子度日,那些藤蔓有的离去,又有的新加入,所以围着她的墙不但没有变矮,反而越来越高,成了保护她的屏障。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不过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样子,恢复了一些生气。她站起身,走到藤蔓面前,藤蔓往后退,她进它们退,她的脸上一抹苦笑闪过,从藤蔓们让开的那条路离开了。藤蔓在她的身后慢慢合拢,随着她往外走,出了林子,她回头看着那些鲜绿的充满勃勃生机,然而为人们和动物带来死亡阴影的藤蔓,它们齐齐排在林子边缘,如果不是知道它们是为了找机会要她的命,她一定会以为它们是在送她,其实它们何尝不是在送她。它们直白干净,比那些拥有肮脏的心灵的人类败类强上不只百倍,她将怀中那只青釉瓶子拿出来,拔掉塞子,将里面的红色粉末散在地上,松开手,瓶子掉在地上,她只身离开。瓶子在她的身后向下滚去,藤蔓一窝蜂涌了上去,她的身影单薄如稚子,却稳固如高山。
她走得很慢,毕竟她的身子刚刚受到重创,走动都让她的胸膛有撕裂一般的苦楚。她坐在一个大石上慢慢换气,手按在石头上,看着周边的齐腰深的青草和漫地的比人的脸都要大的深红的花朵,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如此光景如果她还不知道已经走错了路,到了一个有些诡异又有些神秘的从未听过的地方,那她就是一个傻子,很可惜她不算聪明,但一定不是傻子。空中弥漫的不是草的清香,也不是花朵的香味,而是浓郁的闷人的一股异味,带着些腥气,也有一些属于女子的胭脂香味。她挑挑眉,她似乎老是走错路,伴随着走错路她总能发现许多别人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的秘密,只是秘密是危险的,有些可是要命的,现在她还活着真真要感谢老天爷的恩德。今日应该会遇到什么,这氛围中透出的压抑,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她是最喜欢有秘密的人和地方的,不过前提是不危险。她双手合十,低声祈祷,虔诚的真像一个信徒。
“现在才求上天不觉得来不及了吗?”有人在她的身边说话,声音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不知道人在哪儿,声音既不清脆,也不妩媚,更不阳刚,恰如从湖面吹来的风,轻柔的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清爽干净得让人心中不自觉地欢畅。她仍旧双手合十,既没有回头也没有答话。“怎么不说话,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提前为自己打算吗?”那个声音用嘲笑的口吻说,那声音似远非远似近非近地在耳边响起,一波一波的回响流水一般流入耳中,她的胸膛一阵闷痛。“怎么,见我重伤在身想要趁火打劫?能玩火是好事儿,会玩大火是你的能耐,可若玩火烧身那就不怎么好看了。”她把左手轻轻按在胸膛,嘴角扯起一个弧度,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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