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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宽大的房间里,残月闭着眼睛,靠在由白玉砖砌成的水池池壁上,水到残月的胸膛。徐徐上升的水汽,熏得残月一向清冷的脸变得微红,像染上了胭脂,又像醉红了颜。这点红,让残月多了一丝慵懒,让他冷硬的脸平添清媚,把残月从天际拉回了人间,给他添了一些生气。
房间很大,房顶微拱,是白色的石头建造,墙壁也是用石头砌成的。房间的摆设只有一道屏风,屏风上绣着白色的芍药,染上水汽,仿佛展开花瓣在轻轻地颤动。房间的地全是由白玉砖砌成,那白玉砖通体晶莹,没有一丝杂色。池壁周围的白玉砖的棱角打磨得很光滑,即使摔倒也不会伤到人。最神奇的是池底和四壁最下边的一排,在砖与砖之间,有许多形状相同排列各异的小孔,却又触摸不到。热水和冷水从小孔流进水池,直到人出水池,水温不会下降。而人离开后,只要按屏风上的芍药的黄色的花蕊,池里的水就又顺着小孔流出。离这个房间约三十丈的地方,有一个四周冒着热气盖着盖子的用石头砌成的池子,一根小竹管引着水流向那个房间。设计奇特而巧妙,可见工匠的才艺高超,当初建造时所耗损的物品和时间,也可以看出建造的人的用心。
绛衣男人在残月的右边沐浴,当然是不可能如残月一般,他自己提过两桶冷水,随便冲洗一下,拿过早准备好的衣服穿上,出了浴房。
绛衣男子坐在客厅,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揭开盖子,轻轻吹了吹,小心抿了一下。外边的侍女红着脸,不时拿眼睛瞟绛衣男子,见男子喝茶,忙收回眼神,低下头,脸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残月从长廊走过来,一步一步,轻盈而迅速,周围的侍女感觉到冷冷的风抚来,忙低下头,刚刚还脸红诱人的侍女,一下白了颜色。“残月,你一向有让我无奈的能耐,我在这儿已经喝完两壶茶了。”绛衣男子斜着靠在椅子上,手中茶杯微微向前递,压低声音缓缓的说。残月走到他的旁边,顺便接过他手中的茶杯,轻啜一口,仿若绛衣男子不在。“残月,你怎么能不理我?”略微委屈的声音指责残月,残月放下茶杯,看着茶杯上的青花,冷淡的开口:“你可以离开。”“残月,你不用这么无情吧?”绛衣男子假装吃惊,脑袋向残月靠去,半途被一个茶杯挡住,他也不尴尬,接过茶杯,恬不知耻:“残月,原来你如此关心我,要说出来我才会知道嘛。”残月面无表情的翻过一个倒扣在瓷盘里的茶杯,自己倒满,慢慢的喝。倒是周围的侍女听到绛衣男子调笑的口吻,苍白的脸又轰得染上晚霞。
“公子,外面有两个人要见公子。”残月轻轻慢慢的啜茶,站在大厅外的青衣男人,恭敬的站在院子里,低着头,拱着手。“有没有说是什么人?”绛衣男子直起身子,然后向右把身子又靠到桌上,低沉的嗓音,轻声问。“回花公子,他们没有说,只说有要事求见,事关重大,一定要见了公子才能告知。”青衣男人对绛衣男子十分恭敬,对他鸠占鹊巢的做法没有诧异,看来是习以为常。“告诉他们,不报身份,我们不放心让他们进来。莫不是张家的狗、李家的猫,随随便便的人,我们也让进?”听了绛衣男子的话,侍女们扑哧笑出来,青衣男子复行一礼,然后面色如旧,转身出去了。“残月,这茶如何?”绛衣男子带着期待的问,残月为自己倒上第三杯茶,“还好。”绛衣男子绽开笑容,一瞬间夺走附近所有的呼吸,残月依然低着头,从侧脸看去,抿着的双唇,依然冰冷,依然无情。
“他们凭什么如此羞辱我们?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来见一个见识短浅的黄毛小子?”青衣男人走在前边,握紧的拳头几乎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脸上依然冷漠。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穿着灰布长袍的灰白胡子的男人,和两个穿着淡黄色长袍的白胡子老头,说话的是右边的那个,一脸不屑的扫了一眼用白色大石建成的屋舍,和宽敞的却只有一条白色小石子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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