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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的感觉。
“感觉如何?”
罗睺看向水镜,抬眼看了一眼,平心而论,看着还过得去,但是有些麻烦,明显没有随手系上的那种更加简单省事,而且也有点花里花哨的感觉,虽然也只有那么一颗细小的垂珠两条细银链而已。
而此刻,水镜之中映照的不仅仅是只有他有个人,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墨言。
明明站在那里就好像带着十足的威势,生杀予夺,杀伐无数,极重的凶煞就算是被掩盖其下,他也能够隐约地感受到一二。
而就是这么个人,此刻却也好像是柔和的不少,目光就这么看着他,好像专注至极,仿佛是在等着一个肯定似的,
话到嘴边,最终道,“还行,挺好的。”
“喜欢就好。”墨言收了水幕,随即想起了之前他的身体好像有些比以前更弱了三分的趋势,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补药没跟上的缘故,当即问道,“对了,你的伤势,现在如何了?”
罗睺当然不能说自己之前根本就是没什么事情,只不过那个时候看着那个玄麒很烦而已,故而佯装虚晃了一下。
如今身体比以前好很多了,甚至是法力和神识都恢复了不少。
这个不管是为了自己日后离开此地,还是放松墨言的戒心,都不能说。
眼下面对墨言的询问,罗睺凭借着墨言不了解神魔肉身和洪荒生灵截然不同的特性,试图糊弄过去,“没什么事情,只是有的时候有点疼罢了。”
此话一出,墨言才反应过来,是了,就那么大的伤势,五脏六腑都濒临破碎,怎么会不疼?
只不过他不怎么表现出来罢了。
而她因为这些年的缘故,虽然一直都知道他有伤,但是因为这些年下来,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件事。
想来也是,疼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习惯?
再想想之前他教导阵法的时候,说不得就忍着疼呢,一时间不由得起了愧疚之心。
她这些年陷入了固定思维,只管粘胶水,倒是却全然忘了内里。
下次试试加大药量看看吧。
傍晚,夕阳西下,暮色沉沉,墨言起身出去煮药,到现在还未回来。
法力在体内运转,日复一日。
罗睺盘坐在睡榻之上,五心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又睁开,而距离手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玉简,这正是墨言之前离开时留下来的东西,还带着些淡淡的荧光。
也就是这么来回折腾,不知不觉,天色已黑,皎洁的月轮挂在天上,群星散落满天,却是难以与皓月争辉,如果说是在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静下心来修炼了,再原本的基础上看看把禁锢再解开一点,即便是一丝一毫皆可。
只是如今这么反反复复的,来回好几遍下来。
弄得罗睺半点修炼的心思都没了。
至于什么点上烛火光辉,罗睺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思。
交接的月光从门缝中打进来,也有几道落在了罗睺的膝上。
就这么坐了许久,罗睺抬起手来,手摸到了脑后的那条锦带上。
一头黑发顷刻之间散落了下来,墨色的绸带被握在罗睺的掌心,中心的垂珠,连同银链一同团在掌中。
作为神魔,且不说神识和法力恢复了一二,就算是之前,也同样是能够夜能视物的。
思及白日的事情,心中仍旧极为烦躁,掌中的那条锦带被罗睺攥了又攥。
如此足足许久,才松开。
也罢,就当做上次误会给她的补偿,至于下次……他绝对墨言机会就是了。
绝没有下次了。
这么想着,罗睺才舒了一口气,摊开手掌,看着手掌之中那墨色的锦带,随即学着墨言的样子一点点地重新系回去,争取一模一样。
做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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