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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捋鬓发,脸上写着稚嫩。
“任何人,只要他想。”
徐何冷哼一声,“那就做你该做的,他的时日不多了。”
一派祥和的晴空急转直下,阴云笼罩,电闪雷鸣。
甄时在一阵电闪雷鸣中猛然惊醒,在他自己的床上。
他大口喘息着,心脏受不了如此可怕的噩梦。
他梦到父亲拿着一根长鞭,肆意抽到赤身***的小妈。
本该称得上艺术品的娇躯,却遍体鳞伤,被血水洗刷。
他大声质问着父亲的所作所为,彼时的老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疯癫而又狂妄。
似乎在他眼中,小妈就是一件器物,或者说,奴仆。
“小时。”
门开了,池叶缓缓走入。
屋外轰轰烈烈地演绎着雷雨,他短发轻扬,目光闪动。
窗户被猛烈的风吹开,连带着桌上的木盒一并打落到地上,抖落出那根长鞭。
见到那根长鞭之后,小妈就像***纵一样,眼中亮起和符纸上一样的绿色印记,呆滞地立在原地。
他颤抖着下床,拿起那根长鞭。
下一秒,轻纱素裙从她身上褪去,他哑然失色,大半天都忘却了呼吸。
因为他在意的并不是那禁忌的欲望,而是小妈身上数不尽的鞭痕。
她走到自己身前,轻轻跪倒在地,虔诚得像个奴隶。
手中的长鞭颤抖,耳畔响起老爹往昔的狞笑:
“颤抖吧,小***!你不过是我的玩物,日后还会成为我儿子的玩物,世世代代,是你逃不出的命运!”
他仿佛能看到在无数个这样的雨夜,老爹肆意挥鞭凌辱她的残影。
而越是这样,她越温驯,越要死心塌地地跟着甄家。
这样的病在医学上有名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知为何,他也跟着痴痴地笑了起来。
心口宛如被无数根锁链圈禁一样难受,他捂着胸口,拿着长鞭,跌跌撞撞地跑出楼道;
来到燃起不久的炉火前,将鞭子丢到了烈火之中。
这就是老爹的真实一面么……
“咳咳……”血水从他嘴角流出,“没人,没人可以阻挡他人的自由,就算是你,也不行!哈哈哈哈……”
一天后。
小妈急切地和陈医生交谈着昨夜他可怕的样貌。
“小时他就像疯掉了一样,对着一根奇怪的长鞭不停咒骂,还把它丢到了火炉里……”
陈医生云淡风轻表述着,“池女士你也是知道的,那是你先生神能实体化的产物,里面应该是承载了某些不好的记忆,被甄时看到了。”
甄时虚弱地睁开眼,眼里没有半分光芒,看着小妈的脸。
到了晚上,他的状况稍稍好些的时候,把小妈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池叶捂着他日渐冰凉的手,“你看到了我最为不堪的一面,正如当初我看到你尿床一样。”
“所以,我想把你救赎。”甄时的声音无比沧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小妈,不会是其他任何;
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在我生前不行,死后照样不行。”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另外一只手,擦干小妈脸上的泪水。
“这是改变命运的符纸。”他把最后一张塞到小妈手里,“你的记忆虽然被篡改,但也能恢复到最初,他也是如此;
若干年后,你也可以带着心爱的那个人,来给我上坟烧纸。”
小妈泣不成声,不敢正视他,只是一味地摇头。
“求你了,这是我生前最后的心愿了。”不知为何,他也跟着哭了起来。
命运的符纸开始奏效,小妈也无法逆转。
“答应我,可以吗?”他央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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