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李白的诗酒剑,永远不可分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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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半夜。
外面清风朗朗,酒香扑鼻。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静下来了。
唯一能够听见的便是李白的笑声。
爽朗大气,又潇洒不羁。
李白此时此刻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周然。
关于未来,关于自己,关于大唐,种种一切,他都好奇。
李白是一个诗人,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一切都能变成。
关于情绪有悲欢喜乐,关于事物有流水,有瀑布,有小桥,有高山,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诉求。
关于未来,他可以畅谈,可以无奈可以担心。
但是,从来都没有谁告诉他关于千年之后的事情。
周然的到来,对他来说是一个可以了解后世的最好机会。
皎洁的月光如同瀑布一般挥洒而下。
就连天上的云此刻都暗淡了下来,如同池水附上了一层薄幕。
松柏在夜空之下隐隐坠坠,纵横交错,参差不齐如同荇藻一般。
李白突然之间剑意大发。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来。
手中的长剑被月光裹挟,人在呼啸,剑也在呼啸,就连无声的月光还有清风似乎都与之相应。
李白离不开酒,离不开剑,更离不开朋友。
不管身在何处,不管走到何地,他的名字似乎天生就应该跟诗酒剑联系在一起。
可是世人不知李白,从来馋的都不是酒。
他想要的是知己是兄弟,是在吃饱喝足之后,和那些知己兄弟放浪形骸的画面。
李白行走世间几十年,他什么样的人没有劲。
爱酒如命的李白,看见好久就走不动路,有什么样的酒是他没有喝过的。
身在长安,伴在君王左右。
李白喝醉了酒,在极乐之宴上翘高了腿,让高力士为他脱鞋。
李白喝醉了酒,会让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集一身的杨贵妃磨墨。
所有这些故事的主人公都是李白。
李白喝的从来都不是酒,他喝的是一种叫做人情味儿的东西。
挥剑自舞,不知过了多久,李白的身上已经冒出了一身热汗。
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酣畅淋漓。
或许是因为周然,这或许是因为心中的郁闷已纾。
“今日月圆,明日月缺,谁都知道月圆之后必定有月缺之日。”
“就连这头顶上的月亮就是有时大有时小,可是不论走到何处,无论天晴下雨看得见衣服或者是看不见他都在那里,无处不在。”
李白一边说着自己都被逗乐了。
也许,他是想到或许只有像自己这么无聊的人,才会指着头顶上的月亮说一些无用的话吧!
可是就算是真的无用又如何?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他的人生宝典里,从来都写着及时行乐这四个字。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句诗词虽然不是李白所写,但也许是李白此时此刻内心之中的真实写照。
“千里之遥,永远在头顶,可是,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其遮住。”
李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像个孩子一般指着那月亮。
月亮在李白的诗词里出现过无数次。
从几岁时的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到众人所熟知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再到经历过世事之后的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一切的一切都与月亮有关。
月,早已成为了李白诗中一个不可忽略的词。
从酒到月,再从天上的一轮明月到手中的一杯酒水。
抬头低头的一瞬间是空间的转换,又何尝不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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