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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是有些益处的嘛?”赵忠信接着问道。
薛东楼摇头道:“益处微乎其微,物价低迷,可朝廷盐、酒等榷卖收入可未减少,不但未减,还有所增加,而盐等等却是百姓生活的必需之物啊。”
“真他奶奶的,直娘贼。”赵忠信脱口骂了一句,到了此时赵忠信已经明白了,朝廷税赋、榷卖收入等等是不可能减少的,减少了他拿什么来养活臃肿庞大的军队、官吏及其皇室成员?拿什么来给北人岁币?
到头来还是苦了百姓。
通货膨胀百姓苦,通货紧缩百姓也苦。
薛柔听闻赵忠信骂声,不由得睁着美目呆呆的看着赵忠信,薛氏家族虽不是书香门第,可也是较大的家族,家族气氛基本上是雍容大雅的,薛柔自幼何曾听闻过如此粗鲁的话语,何时见过如此粗鲁之人?.
可薛东楼其后一句话,又将薛柔吓了一跳。
“正是,泼贼,贼厮鸟。”薛东楼也骂道。
“哈哈”两人又是一阵大笑,引得薛柔“媚眼”一个接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