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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不知道赵构此时为何忽然提起赵忠信来?
“瑗儿,此事你怎么看?”赵构忽然问向赵瑗。
赵瑗心中顿时被吓了一跳,怔怔的不敢出身,赵瑗早已知道赵忠信有可能是自己的兄长,这不过此事就自己的亲生父母与自己知道而已。
现在赵构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事?难道自己与赵忠信的关系被赵构知道了?
“瑗儿,傻愣着干什么?官家问你话呐。”吴贵妃轻声说道。
赵瑗目前还未得到赵构正式承认,因而不能称父皇。
“官家,此等反贼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赵瑗大声说道。
“现在朝中有两种建言,一种就是派兵剿灭,一种就是招抚,不知瑗儿有何看法?”赵构轻摇杯中酒问道。
反贼当杀的话赵构早已听得耳朵里起茧子了,不需要赵瑗重复了。
剿灭、招抚?赵瑗心中暗道,朝廷对付这些反贼、匪寇不都是这样做吗?剿灭不了就招抚,有时甚至直接招抚,现在宋军之中有不少就不是招抚来的吗?如太行山八字军旧部等等。
赵构有雄心壮志而又胆小如鼠,特别是曾经被金军吓破胆过的,于是赵构的雄心壮志是建在绝对安全的基础之上,没有人威胁他还好,一旦有人威胁于他,他必然会先找出一个最安全也是最妥当的处理方式。
赵瑗观赵构对赵忠信有些旧情难忘,于是赵瑗综合判断赵构倾向于招抚的可能大点。
这时候可不能选错了,赵构无后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其必然要从其他皇室宗亲中选一个继承皇位,现在除了赵瑗是吴皇后的养子之外,还有一人就是赵璩,大宋皇位之争必然会在两人之间展开。
“官家,此人乃是大宋绍兴十一年间的武状元。”赵瑗小心翼翼的看着赵构脸色低声说道:“想。。。想必他应该有些本事罢?依。。。依我看,此时北面相逼甚紧,不如。。。不如招抚与他?让他为我所用?”
于是赵瑗终于结结巴巴的说完了,冬季穿的厚厚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浸透。
赵构看了赵瑗一眼,未置可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报。。。陛下,福建路急奏。”
正在此时,一名班直前来禀报道。
。。。。。
“快,快关上门。”富直柔又从门外急冲冲的跑进屋内,吩咐吕夫人道。
“又出什么事了?老爷你这隔三差五的一惊一乍,奴家早晚要被你吓出病来。”吕夫人关上门后埋怨道。
“嘘,小声点,南面的事。”富直柔低声说道。
“啊?蕾儿有消息了?”吕夫人问道。
“那倒没有。”富直柔摇头道:“是赵忠信的事,赵忠信已率军攻下了广州,现正向周围州府进军。”
“啊?真的假的?我的天呐,他。。。他太厉害了罢?”吕夫人惊呼道。
“现朝廷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那还能有假?”富直柔瞪了吕夫人一眼说道。
“朝廷是怎么决断的?”吕夫人接着问道。
“听说是准备派兵南下剿灭赵忠信,不过可能要等到过年之后。”富直柔说道。
“啊?这下出大事了,我的蕾儿可怎么办啊?”吕夫人含泪说道。
“慌什么?你听我说啊,这万一朝廷再被赵忠信打败,那么朝廷可就拿赵忠信没办法了,到那时,呵呵呵呵。”富直柔低声说道。
“老爷你笑什么?失心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