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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也有好心的劝着赵忠信。
赵忠信涨红了脸,把弓一扔,大声说道:“这弓不趁手,我说管事的,可用自家的弓否?”
“当然可以,客官您请便。”那中年人笑呵呵答应道。就算你自家的弓箭是把神弓,就凭你的箭法,射上个几十上百次,也许好运来了,有那么一支射中靶心,可还是有赚,赚的还不少。
赵忠信接着说道:“赌注太小,俺提不起精神,咱玩盘大的如何?”
“啊?多大?”
“一次六千贯,我压一千二百贯,如何?”
“啊?”这管事的有点懵了,六千贯啊,可不是小数目,这个他这个小管事的也做不了主,不过赚的也多啊,白花花的银子太诱惑人了。
于是这小管事说道:“客官,这事我做不了主啊,请您稍候,我去禀报大管事。”
“嗯,去罢。”
不一会这小管事就气喘吁吁的跑回来道:“客官,就照您说的办。”
赵忠信点点头道:“见秀取钱,大憨将我宝弓取来。”
大憨将背上箭匣取下,取出吞虎日月弓递给赵忠信。
围观的赌客们越来越多了,大赌啊,整整六千贯啊。比看戏还过瘾。
“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滚一边去死去,别挡着老子。”
赵忠信取宝弓在手,精神一振,试拉了一下,很轻松的拉了个满月。
“好,好一个机智小郎君,好机心。”人群中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赵忠信闻言大惊朝人群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一个妇人眯着眼睛望着自己微笑,那妇人双鬓斑白,头发梳的非常整齐,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眼角的几条皱纹默默的述说着岁月的沧桑。双目倒是明亮清澈,跟年龄很不相当,脸色略为苍白,看的出来年轻时定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貌女子。身上衣物有些破旧,但洗的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