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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兵前去营救。
不过,付玉也不是许善之。
赵家和付家都是州城有名的士族,他叫赵信主公,并非拜其为主那性质的主公,而是赵信是州牧,他是长史,臣属所称呼而已。
这个长史都是朝廷册的,不是赵信所册,否则,长史这样重要的位置,赵信的本性也会让赵家人担任。
就因为如此,付玉对于赵信,在谋士团体中,他虽有大致,但大多数没有到局势严重的时候,他一般只是应和其他谋士之言,就是为了避免遭到赵信的怀疑。
也因为付玉这般态度,赵信对其也多加信任,不过付玉心中也是知道这个信任有多虚幻,若赵信真的对他信任有加,他怎么可能不向州牧陈留许善之?而是将他送走保命立功?
付玉此人,对于大齐是忠心的,对于钦州也同样忠心,对于赵信,也相当诚恳,他就是一个在其位就谋其政的文士。
同样的,他也明哲保身。但是到了陌路,他还能付出一把,就像这次带兵将吕达志引走。
当然,这样的人,也是非常注重家族利益,也就是说,家族利益大于天。
付玉主动出马,也是他的家族也在随着赵信撤离,他保护赵信,不如说是保护他们付家。
付玉没将姚静下的令当做救命草,但是他是个聪明人,在这样的局势下,姚静早就有了打算,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的,他怎么求都没用,所以,他能保持得就是淡然得态度,同时也在期望,赵州牧的大军能够躲掉叛军骑兵的追杀。
“我常闻善之提起付长史的才能。”
付玉恭敬地说道:“是许先生还记得在下,能被太守过耳不忘,是在下荣幸。”
客气而疏离。
姚静只需一想,就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继续笑说道:“善之对付长史赞不绝口,认为长史是州牧座下第一智士。”
付玉刚想说什么,谁知姚静没给他继续往下说的机会。
“只是说付长史太过小心行事,常常贻误劝谏州牧时机,甚是不忠……”
姚静话故意没说完,果然让付玉的脸色不大好看。
他从许善之口中得知姚静甚是爱才,对待有才之士甚是客气。
他也不在意姚静是不是对他客客气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不觉得天下的枭雄会对自己看重有加。
是的,在姚静在此地出现,付玉心中对姚静重新定位了,由一个有野心的女太守升级为一个枭雄。
他之所以脸色变化,是因为提出这话,让他感觉处境不太妙。
姚静提出此话,难道是他有什么不满?
他很清楚,
经过此次吕达志被姚静所擒拿,那么州城就会有重新夺回的希望。
当然,这个希望只能是建立在姚静身上。
寄希望于赵信?
那是不可能的事,赵信先负姚静,两人已经没有可能和平共商了。
那么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姚静拿回州城,而赵信如果识相自动请辞州牧之位,并替姚静举荐,若是不识相,他心中认为姚静具备枭雄之风,向来赵信和他的家族都会倒霉。
未来州城的主人是姚静,现在姚静对他说此话,明显是昭示着对他的不满,他当然担心了。
毕竟以后他和他的家族还是会在州府的。
付玉连忙起身,给姚静行了一个大礼,连忙说道:“玉甚浅薄,州牧座下能人之辈太多,又因玉出身州城大族,方添为州府长史之位。”
意思就是,我就是靠家族之力坐上长史位置的,没什么才智。
“此次辅佐州牧不成,玉当日日于府自醒,不敢再担长史之责。”
这是怕姚静真对他有什么不满,为了家族,他不准备再坐在长史的位置碍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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