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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清站起身来冲里面喊着:“小箩是你吗?小萝?”
床底下的人拼命晃动挣扎着,试图用头顶撞击床板,脖子上的绳子连着脚踝动一下绳子就收缩的越紧。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那双鞋,时间的流逝让她眼睛干涩不已,泪珠顺着眼角滑进头发里。
林清清回想刚才那双眼睛,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真的很像是小箩,看着床底的人迟迟未出来,她的视线落在拐角的木柜里,这还是去年让周青山打出来的衣柜,上面一层是放衣物,最地下是放杂物的地方。
林清清迈着步子走到衣柜前,双手缓缓伸过去还没挨到门上的把手时,突然间被一股力量压倒,一个黑影掐着她的脖子骑在她身上。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脖子上的手指不断收紧,肺里能生存的氧气越来越少,林清清死死扯着对方虎口的位置,她试图用大腿拱起身上的人,屋里的光线随着升起的月亮照射逐渐明亮。
憋红的脸蛋让她在死亡边缘徘徊,她在朦胧中认出压在身上的人是谁了,齐耳的短发差点没让她认出来。
林清清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不停挣扎着,抓咬的手段也没有用,身上的人眼里只有手下的脖子,看着林清清逐渐失去意识的样子也没有撒手,等了好一会林清清不挣扎了,身上的人试探的松开手,小心翼翼用手指放在林清清鼻下试探着,确保没有一丝热气。
一个丰腴的体态齐耳短发的女人从林清清身上爬起来,慢慢走向床边停住,看着熟悉的绣花鞋,小箩明白自己是唯一的活口了,她心里一边担心嫂子的安危,又为自己无能为力感到疲惫,闭上双眼等待着来人。
一只粗糙充满老茧的手在小箩脸上摸来摸去,她不敢睁开眼睛直到整个人被托出床底的时候,小箩猛地睁开眼睛被明亮的光线逼得又紧紧闭上。.z.br>
女人凑到小箩耳边,小箩感觉耳边有一股热气,睁开眼睛发现这个人居然是村里的知青——何彩云。
小箩使劲的用舌体推着嘴里的布,奈何一根发绳勒住嘴角死死压紧系在脑后。
小箩挣扎的扭动在何彩云眼里就像是一条被人踩住身体的虫子,她的心里泛滥出一种满足感,舔了舔虎口被掐出来的血肉。
环顾四周从木柜下面找出一把剪刀,回到头发现林清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右手撑着地面半躺着,林清清看着何彩云这副癫狂的样子,看了一眼小箩做过一番思想挣扎选择向门口跑去。
何彩云一看林清清踉踉跄跄的跑向外面便捏紧剪刀追了出去,躺在地上的小箩不停的呼吸着,她一面担心何彩云会再次回来,又在担心嫂子该怎么办。
她双臂和双腿弯曲成了一张弓,不停的在地上蹬着,看着被打开的木柜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爬着。
这边跑出去的林清清刚到门口顺着小路跑着,何彩云使劲的追着,小路杂草不断阻碍着林清清的速度,就在她分心时被绊倒腿一软滚了下去,一路上细小的石子和泥土摩擦不断,林清清整个人脑袋晕晕的,看见一颗大树来不及躲闪撞了失去,她明白此刻自己是完了。
想着自己逃跑是对的,最起码何彩云一开始将小箩塞床底她就清楚,自己才是她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