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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嗯......”元溪略显期待地盯着他,“盛哥儿说得这个,也不对,是不是?”
严鹤仪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柔声道:“好像真的会疼的,元溪。”
“尤其是头一回。”
元溪一听这话,手里不自觉地攥紧了严鹤仪的里衣,嘴巴开合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道:“没事儿,哥哥轻一些就行了,我...不怕疼。”
小祖宗最怕疼了,这一点严鹤仪还是知道的,他甚至因为这一刻的不忍心,动了干脆不做那事儿的念头。
两个人亲昵了这么久,元溪也已经情动,他见严鹤仪停住,便靠过来亲了上去,两人结束了短暂的担忧,又开始纠缠在一处。
高处的烛台上,半年来一直在晚上燃着一支蜡烛。
今日,黄烛变成了红烛,上头刻着双喜字,滴下的烛泪也好看了许多。
一支也变成了两支,把人照得更清楚,即使拉上一层绯红的纱幔,也只是让那烛光更柔和些罢了。
严鹤仪从未觉得元溪的肩头竟如此细腻,薄薄地笼着一层烛光,里衣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褪了下去,胸口、肚脐、腰窝,渐次被烛光浸润着。
同样的,严鹤仪脱下里衣后的线条也格外撩人,如褪了些色的黄铜,从里头透出力量来。
当初在贾员外府里,一拳就能撂倒一个家仆,虽然最后还是因为对方人多而险些被拖走,但也已经是元溪心里的大英雄了。
严鹤仪知道这事儿急不得,他先是十万分温柔地抚慰着元溪,等到天色渐晚,花木上都缓缓积聚出露水来,一切润泽了之后,才轻轻抓住了他的腿。
耐心地试了好几回,终于,窗外起了风。
元溪眼眶里积蓄好久的泪水滑了下来,严鹤仪一点点舔舐着,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它,仍然湿乎乎地淌着,有些被鼻梁挡住,有些则沿着眼尾,藏进了鬓角的长发里。
严鹤仪这才意识到,也许早在元溪刚来之时,第一回在院子里的日头下晒头发,自己就已经注定难以自拔了。
他头上有多少根发,便有多少根红绳拴着自己,想要挣脱开来,怕是只有让他到寺里剃度干净做和尚去。
似乎也不行,元溪若是落了发,应当也是寺里最俊朗最会迷惑人心的小和尚,到时候再遇着他,都足够话本子写满上中下三大册了。
两个人静默了片刻,等元溪慢慢适应,眉尖舒展了些,才又开始继续亲昵。
已经是秋天了,这会儿若是出门,得穿两件长衫才行,屋子里却热得很,仿佛燃着两个烧得很旺的炭盆儿。
窗外风在刮着,先是微风,接着又猛烈起来,树上叶子还绿着,倒不会就这么被轻易吹掉,院儿门口的草叶随着风,先是轻轻摆动,然后便摆得愈来愈快。
团子今儿被关在了门外头,本来是想让它去侧屋睡的,它却偏赌气似的在院子里趴着。
这一会儿风大了,团子的毛都被吹到一侧,它迎风打了个喷嚏,便挪到鸡窝里头去了。
这些鸡同团子都熟,知道它是个怎样爱闹腾的魔王,俱都缩在角落里躲着它,大娃二娃气不过,在他尾巴上狠狠地啄了几下,又赶紧晃着身子缩在了一起。
团子轻蔑地瞥了它们一眼,连头都没抬,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外头风在低吼,草叶沙沙作响,这一晚怕是没个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才到了正中。
草叶上不断析出些露水来,在风的吹拂下,逐渐聚集成一小堆,惹得草叶上下抖动着。
月亮又移了一点儿位置,院儿门口的草叶似乎是承受不住露珠的重量,略微躬下身,大颗的露珠便滴了下去。
露珠滴下的瞬间,仿佛都吸满了月光,瞧着竟是莹润的月白色。
白露节气,露珠始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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