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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透明的鼻涕泡:“那你得给我几分面子,不许在课堂上说我。”
“我什么时候在课堂上说过你?”严鹤仪从长衫里头的口袋里摸出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小帕子,给元溪擤了鼻涕,“上回你带着他们逃了一个时辰的课,我都只是私下里惩戒的。”
元溪似乎是想起了上回严鹤仪「惩戒」他的场景,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见哄好了小祖宗,严鹤仪竟也开始担忧起来,揉着元溪的耳垂告诫道:“那...以后你也不许厌烦我,不许瞧见什么旁的比我好的男子,就想着要把我抛下,唤人家作相公。”
“哥哥惯喜欢吃醋,之前还介意过子渔呢。”
元溪想了想,睁圆了眼睛瞧着他,“再没有比哥哥好的了。”
“吃什么了?嘴巴这么甜?”严鹤仪用拇指拂了拂元溪的嘴唇,那嘴唇就轻轻地颤了一下。
元溪一脸天真:“因为哥哥嘴巴甜啊。”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来跑到屋里,拿了一个小布包给严鹤仪:“这些鲜枣儿可甜了,我挑了几颗最红的,给哥哥吃。”
布包打开,里头是红彤彤几颗枣子,个顶个的饱满,都快赶上鸡蛋那么大了。
这几日枣子熟了,赵大娘跟狗娃家都有枣树,丁零当啷地满枝头都是,在日头底下晒干,能放很久。
明明有这么多颗,俩人却偏要同吃一颗,你一口我一口,都甜得直眯眼,也不知道是这枣儿甜,还是眼前这个人甜。
快到子时了,俩人又抓紧时间唇舌相交地亲昵了一番,这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元溪捏着严鹤仪的手:“好睡,哥哥。”
“好睡啊,元溪。”
又不是要分开很久,严鹤仪却有十万分的不舍。
“明日见,”元溪咬了咬嘴唇,“相公。”
声音轻得跟猫儿似的,说完就跑回屋,只剩严鹤仪呆立在原地,抓着话里的尾音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