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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绸袍子,外罩着一件兽皮夹袄,脚蹬鹿皮靴,明明是个男子,却穿出一种珠光宝气花里胡哨的感觉来。
瞧着他的模样与那刚刚同沈清辞擦身而过的姚兆丰有几分相似,再加上这一身装束,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被姚家捧在心尖尖上的嫡子,姚文柏。
虽被寄予厚望,名字也取得文绉绉的,但这人却并不是个读书的料子。
他不仅容貌上继承了姚兆丰的潦草,更是连性子也差不离。
不过,跟他爹那种假把式不同,姚文柏的浪荡好色之名在外,虽真正留在他自己院子的女子不多,但在外欺辱霸占的女子却不在少数。
在云州城甚至还有这样一种说法。
但凡长得漂亮的年轻女子,不管是否出阁,都要避开了姚文柏走,否则的话,无疑是引火烧身。
反抗不过不说,寻死觅活的,不但害了自己,也会连累娘家或夫家。
她们唯有顺从,任由姚文柏欺辱霸凌。
有性子烈的娘子选择一头撞死,隔天她的家人就相继出事。
云州牧就是云州的天。
不是没有人想要往上告过。
可是,还没等人走出云州城,就会因各种原因暴毙而亡。
至此,哪里还敢有人不怕死的往上捅。
更何况,官官相护。
就算千难万险逃到京都,再往上,京中就没有张姚两家的人了吗?
因此,莫说有些姿色的小娘子了,便是正值妙龄容貌尚可的小姑娘,也都不敢出门了。
人人谈及姚文柏色变。
沈清辞从未真正的逛过云州城,虽然没有亲耳听到那些街头传言,但关于姚文柏的线报可看过不少。
她自是不想碰到这一茬儿。
但奈何他竟也随了姚兆丰来了听雨轩。
而且竟然还叫从里头出来的沈清辞撞个正着!
见过运气差的,沈清辞就没见过像自己这么运气差的。
她心中郁闷,但面上也只做不知,低头垂眸打算从一旁绕开。
可对方却一眼就看到了她。
那一瞬,沈清辞感觉到自己身上好似被毒蛇给缠绕了一圈。
她明明穿着厚厚的衣裳,却无端端生出一种在他面前仿似被看光了去的耻辱感。
那种强烈的不适让人作呕。
这眼神,比起盛庭泾那个禽兽来,也差不了多少。
沈清辞已经走到了这里,身后是才被遣出来的听雨轩。
她又不能退回去,就只能故作不知硬着头皮往前走。
本是要绕过面前的花圃避开这人的。
没曾想,这没脸没皮的竟然迈开大步朝她走来。
“你是谁?在张家伺候的?”
“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一开口就暴露了他的底子。
沈清辞头也不抬的见了礼,她垂眸道:“奴婢是随小姐来贵府上做客的。”
她以为搬出客人的身份,姚文柏好歹能顾忌几分。
可谁曾想,姚文柏在云州城嚣张肆意惯了,任谁都没放在眼里。
“做客?”
“你说的是王家那小娘子?”
他提起王宝琴的时候,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贪欲。
“本公子刚从袁夫人那边过来,刚巧见过你那主子。”
说到这里,姚文柏上下打量了沈清辞几眼,“不过,依我之见,你倒是比你那主子更具姿色。”
这样露骨的话换做寻常的小姑娘早已经吓傻得不知所措了。
沈清辞只恨自己困在这个身份里,不然早就甩了他巴掌。
她下意识往后退开两步,故作惶恐道:“奴婢不知公子身份,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若公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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