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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良久才道:“不知。”
盛庭泾几乎已经失去了耐性。
可没料青禾却又补了一句:“我一直醉心研究蛊毒,避世于幽冥谷中,从不过问族中庶务。”
“直至一日,有人突然闯入幽冥谷。”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顿了顿。
分明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沈清辞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悲恸和愤怒。
“他逼问璃火珠的下落,并残害我至此。”
“那时我才知道,我的族人……有的已经遭他毒手,有的很多年前就已经下落不明,东夷族彻底没落了。”
一口气说完这些,他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仅剩的躯干也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仿似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看的沈清辞心惊肉跳。
听到这些话,盛庭泾的面上划过一抹嘲讽。
“你们东夷族不是吹得很厉害吗?竟被人灭了族,还好意思说能耐。”
这话说得半点儿情面不留。
但青禾看起来倒也不像被气到的样子。
他缓了半天,才用他那粗粝难听的嗓音悠悠道:“那人对我东夷一族竟十分熟悉,不然我们也不止于此……”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似是觉得同盛庭泾争论这些陈年往事已经完全没有必要。
但盛庭泾却被他这话勾起了兴趣。..net
“哦?”
“难不成还是出了内鬼?”
盛庭泾将那香囊绕在指尖,随意的甩了甩,漫不经心道:“那人是谁?”
一提到那人,青禾仅剩的躯干都颤抖不止。
也不知道仅仅是因为憎恨和愤怒,还是因为自己曾遭受的那些酷刑而无法控制的颤抖和战栗。
他似是用尽了全部力气,一字一句道:“顾,秋,离。”
躲在一旁竖起了耳朵倾听的沈清辞心尖儿一颤。
顾秋离。
又是顾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