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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硝烟、战火。
血腥、残肢、尸体。
以及像是被捏住鼻子一样的憋气。
咦，等等不对劲！
松野猛地从噩梦中睁开眼睛，一下子就对上祝波茫然的眼睛，以及他捏住自己鼻子的手……
“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什么噩梦能吓成这样？”
祝波表情带着惊恐：“你该不会梦到手机玩了一宿忘记充电自动关机了吧？”
松野：“……”
好吧，这也很恐怖。
在张镇池以及祝波俩人七嘴八舌的描述之下，松野才知道自己足足睡了12个小时，睡到像是昏迷了一样，期间还有说胡话之类的情况。
松野的表情有些发黑：“说胡话？我都说了些什么，没有类似『大王饶命』这种羞耻的话吧？”
“这倒没有。”
这倒是让松野稍微松了口气，不过脸色还是有些发黑，他跳下床，拎起手机就去了走廊尽头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沉吟了一下，第一次主动拨通了龙越泽的电话。
最近因为需要频繁穿梭两地运送牛奶，所以他拨打过不少龙越泽的电话，但是仅限于业务往来，像这种没事沟通的话还是第一次。
“在。”那边很快接通了电话，“又有让你过去的任务吗，我马上就过来。”
“不不不，不用，我就是想问你点事情。”松野在电话那头组织了一下语言。
“你能给我讲讲『白虎』的事情吗？”
他说完，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被这个要求镇住了，一时间没有声音，只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声。
半晌过后。
“当然可以！”
松野隐约从对方的回答中，听到了跃跃欲试以及压抑的兴奋，仿佛早想交谈这个话题了。
“他是一个正义、善良、品德高洁的存在，获得了我们所有的簇拥……”
“我当时被姓敖的那帮家伙锁在海沟里400多年，他决定救我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
“所有的凶兽都服他，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有他能做到……”
松野的表情从铁青，逐渐变成了呆滞和木然，他听到一半的时候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讲真，他感觉龙越泽这个家伙，自从认识他之后，所有说过的话，加起来都不如今天的多。
但是他目前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现在的样子让松野想起自己上初中的时候，那群年龄不大的女同学追星时，满脸红光叽叽喳喳说自己偶像有多么多么好时的样子。
全是感情，全是真爱。
龙越泽在松野完全不接茬的情况下，硬生生又多说了足足十分钟，这才结束，而听完了他这些带滤镜的描述，松野有些恍惚……
有朝一日他去乐山的话，发现上面坐着的并不是佛像，而是白虎长庚帝君的雕像，肯定会毫不意外。
人无完人，但是龙越泽口中的白虎就是所谓的『完人』
总之不能全信，松野闭上眼睛，再次回忆了刚才的梦境，表情变得郑重其事了起来，还带着一丝后怕。
没有人知道他梦到了什么，但是和龙越泽复述的，绝对是大相径庭。
他把手机重新揣进口袋里，准备回到寝室的时候，口袋里面的手机再一次震动了起来。
他掏出来正在响铃的手机，发现来电显示上面的号码开头数字是“2”
这是大木博士的电话号码，松野特意储存了他的联系人档案。
“你好，大木博士，这么早来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松野刚说完就听到了对面，来自大木博士的爽朗笑声……即便是刚刚在会议里面，差点跟联盟高层的人吵起来，但并不妨碍他在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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