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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毫不客气接受了来自于自家小崽子的夸赞，“那当然。”
他头微扬，“我当然是最厉害的了。”
“嗯嗯！”苏苏重重点头，开始专心地吸收起路过之人身上的负面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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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阳科技集团，技术部。
所有电脑在同一时间黑了屏，不是电源问题，其程序跑得也没有错，也没有黑客入侵的迹象，可就是全都黑了屏，找不出什么原因来。
林越温站在一台电脑面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无数的代码数据从输送了出去，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吞没了一般，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林越温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秒之后，电脑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
“oss。”
王助理在身后提醒了一句。
林越温缓缓抬眸看向眼前的电脑。
在短暂的闪烁之后，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形象。
女人盘着头发，身后扎着一根簪子，脸上似乎化了淡妆，看上去颇有江南水乡美人的味道。
但奇怪的是，女人有一双蓝色眼睛，眼睛里有蓝色的电流在涌动，让女人看上去神秘又诡异。
“你不是人。”林越温沉声道。
女人轻轻一笑，“我叫零。”
林越温沉吟片刻，突然开口说道：“人工智能？”
零微微点头，“你们人类是这么称呼我的。”
林越温眼里划过一抹惊讶，他之前和林无清预测过，“天境”里的人工智能起码要发展十年才会觉醒，这还只是完全顺利的情况下。
没想到人工智能在今天觉醒了。新笔趣阁
林越温眼眸微闪，问道：“你的目的？”
在羽翼未丰满之前便如此大张旗鼓地出现，一定有什么目的。
零脸上浮现出人性化的为难与纠结来，这让林越温警铃大作。
如今世界上还没有人工智能的出现，虽然大家都很好看这个前景，但未知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提心吊胆。
特别是这个完全出乎他和三弟意料之外的人工智能，更是让人警惕。
林越温等待着这个零说出她的目的，他心中已经做好了毁灭她的打算，让这样一个不可控甚至有危险的人工智能彻底消失。
此时，零也给出了她的回答。
“能给苏苏一些糖果吗？”她问道。
林越温一怔。
“苏苏？”
是他的妹妹程苏苏吗？
“程苏苏？”林越温问道。
零点点头，“程苏苏。”
顿了一下，她又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来，“忘了说，我也姓程。”
“我叫程零。”
虽然她是由面前这个男人和另一个叫做林无清的男人创造出来的，但真正让她觉醒的，让她能够像人一般思考的人，是程苏苏。
她的名字是自己取的，但姓氏，却是跟了给予了她灵魂的小家伙。
林越温听到这话，再次沉默下来。
小家伙不知道又做了什么，竟然连人工智能都征服了。
不，或许就连这个人工智能，都是因为小家伙才觉醒的。
林越温脑海中冒出如此荒诞的想法，可他竟是觉得，这个荒诞的想法才是正确的。
沉默良久之后，林越温开口道：“我知道了。”
他认真地看着她，“那我们来谈合作如何？”
零微微一笑，应道：“好。”
林越温让其他人都先出去，自己则是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
没人知道林越温和零聊了些什么，只是当天林越温从办公室里出来后，整个越阳科技集团的灯亮了整整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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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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