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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做些什么，都是可以的。
她现在的命，都是他的了。她有何资格，对他说出这些话呢？
凤染，轩辕恒说的对；凤染，你的胆子还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对不起，凌公子。”
凌迟渊愣了一下，没想到，刚才情绪还激动的凤染，此时，却低头向他道歉了，对于凤染的这一转变，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透。
“若是你不喜欢这里，我现在就带着你离开。”凌迟渊说着，就拉起凤染的手，打算往外走去。
许久，凤染才抬眸，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有些认命的说道：“凌公子，无需。这一切终究是我的命，而我又有何资格说不呢？”
闻言，凌迟渊的眉头微皱，对于凤染的话，他却有些心疼。
为何，她要说出如此自贱的话呢？
凤染，不应该如此的。
凌迟渊脸上却不知如何，满是怒火，他二话不说的就拉着凤染的手，往外走。
凤染被他强行的压在拉在了马车上。
凌迟渊阴沉着一张脸，甚是不悦的说道：“凤染，我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你不想做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强迫与你的。”
“我做的这些事情，出发点自然是为你好。”
“或许，我们之间的处境不一样。因此，经历的事情也不一样。”
“想法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凌公子……”
“凤染，到了。你去好好的休息吧。”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有些过分了。竟然没有问你，擅自为你做主了。”
“下次，肯定会问你，你若是不同意的话，我自然是不会逼迫你的。”
凤染看着凌迟渊那自责的样子，她的心中却有些愧疚了。
看着凌迟渊，凤染的心颤抖了一下，她这样不详的人，并不想拖累无关的人。她想了许久，想要将要说的话，想要说出来。
只是，想着自己的处境，最终无奈的将要说的话，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那些话，原本就是不应该说出来的。
她有何资格呢？
一个低贱的人。
凌迟渊的身份是如何的尊贵。
她不是早就应该认命吗？凤染，你早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凤家大小姐了。你如何能够有傲骨的气节呢？
只要苟活，就行了不是吗？
凌迟渊可是出了银子的主儿，她应该要好好的伺候着，不是吗？
若是换了一个人，那么，她还能像现在如此吗？
不，若不是凌迟渊的话，她的命，可惨了。
她难道不应该偷笑吗？
凤染知足吧，现在你已经够好了。这命，不是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