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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全信冯嬷嬷的话，当初她还不是像冯嬷嬷一样说这不会背叛主子的话，但最后还不是选择了自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曹玉柯抚了抚自己的发鬓，不紧不慢的问道。
“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了什么？”
冯嬷嬷闻言心中一震，可她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个，生怕姨娘会发怒，不断地磕头。
“姨娘，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姨娘相信奴婢吧。”
曹玉柯见她把额头磕出血了才相信的，起身摆了摆手。
“行了，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巴，日后若再听见动静时又遇有人来寻我，你记得赶紧偷偷的告知我。”
“是，姨娘，奴婢知道。”
冯嬷嬷立刻点头应下，连去擦额头流血的动作都不敢有。
曹玉柯再看了她一眼便走回内寝，如今她还未当上正室夫人，不能闹出什么事来，等她当上了，第一个留不得的就是这个知道自己秘密的冯欣兰！
“去准备热水，我要洗漱。”
“是，姨娘。”冯嬷嬷顾不得磕破的头，起身赶紧去准备热水。
沁雪院
子月被打晕后还未醒来，阿妙只好将她放回屋子里躺下了，随后又回了小姐的屋前守着。
云千凝拿起那块儿从窗边带回的布闻了一下，上面的香粉味很熟悉。
这一次再闻时，云千凝想起了在哪里闻到过。
澹台尘的屋子里就是这股香粉味！
他一个男人身上为何会有香粉味？而那晚澹台尘的屋里也有，难道……那样在澹台尘屋里的就是这个男人？
澹台尘喜欢男人？还是一个与曹玉柯有一腿的……
这就很离谱！
云千凝眉头紧锁，当今皇上不是最疼爱澹台尘吗？如果刚才那个是澹台尘的人，他为何要让自己的人帮云海天通敌？
其中利害关系，澹台尘不会不知。
云千凝理不顺他们之间的关系，云海天通敌对澹台尘有什么好处？即便他想谋朝篡位自己当皇帝，他心疾只剩今年的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当几天皇上。
除非……澹台尘的心疾是假。
云千凝并非第一次怀疑澹台尘的心疾，之前不慎撞见他沐浴时便就有过怀疑，再者就是与他交手时也有同样的错觉。
他虽是脸色苍白、偶有咳嗽，但那两次，并不像得了心疾之人。
门外，阿妙见到又是那个男人，便拦了一下。
“你等等，我家小姐还没说要见你。”阿妙将南风尘拦在了门外。
“你若是不怕被人看见有男子来找你家小姐，那我便等等。”
听到南风尘的声音，云千凝回过神来将那块儿布料藏在袖子里，看向门外道。
“阿妙，让他进来吧。”
“是，小姐。”阿妙闻声才退到一旁去。
等南风尘推门进去后，阿妙又立刻将门关上了，姑爷说得对，不能被别人看见有姑爷夜里来屋里寻小姐。
云千凝转头看向南风尘，他这么快就查出来了？随即她的视线就落在南风尘手中的画卷。
南风尘见她视线一直在自己的画上，脸上不满的将画卷收到身后。
“千凝也不看看我，光顾着看这画卷，真是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