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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平与欢跟严不苟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院中一片混乱。
无念被阳春一脚踢到了地上,红映上前赶忙将人扶好,阳春手腕一转,黑色软剑又对准了纳兰无愧。
纳兰无愧没有半分闪躲的意思,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周遭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馆主!”
“主子!”
红映跟无念的惊恐声同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长剑交击声。
黑色软剑被斜方刺来的长剑挡住,阳春侧目看去,只见少女吃力地举着剑,眼中满是愤恨。
“不自量力!”阳春手腕再转,直接打掉了少女手中的长剑。
平与欢再跨一步,挺身护在纳兰无愧面前,怒视着阳春,“他跟你无冤无仇,你杀他作甚?”
少女略带颤意的声音入耳,身后的人才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瘦弱少女,纳兰无愧微微皱起了眉头,眼底多了几分探究之色。
为何?
“想杀便杀喽,我杀人,不需要理由。”阳春嘴角一抽,手中的软剑指向平与欢,“那平小姐你呢,你又为何要护着他?”
“他是我表哥。”平与欢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此话,“你杀人不需要理由,同样,我救人也不需要。”
软剑直抵胸口,平与欢并未退缩,她想赌一把,赌这个疯子没胆杀她。
今日阳春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若严不苟不是穿书作者,怕是早就死于此人剑下了。
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的疯子,杀人没有任何理由,全看自己心情。
若日后任由他放任下去,指不定会闯出什么滔天大祸。
“呵,你是觉得我真的不敢杀你,是吗?”在他看来,平与欢这就是在赌,赌他不敢杀她。
赌他会看在平太爷的面子上放过她,可她还是赌错了,他是不会杀她,但没说不会伤她。
他最知道怎么一剑致命,也清楚怎么留她一命,只要他的剑稍微那么一偏,避开心脏要害,保准她死不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严不苟见情况不对,才上前要劝阻,就被阳春踢到了一边。
平与欢已经压不住心头的怒火,垂在两侧的双手一攥,抬步慢慢挪向阳春,故意挤出笑意说道,“今日你若非要杀人,那便杀我好了,我倒想看看你事后怎么跟我太爷爷交代。”
“你别——”
话没出口,剑尖已刺入少女心口,阳春神色一震,忙将软剑收了回去。
她怎么敢的……
“杀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来,杀啊!”少女一改平日乖巧模样,眼中透着无法遏制的怒火,步步朝前逼近。
尽管声音中还带着颤意,脚下的步子却走得极为坚定从容。
此刻,阳春才意识到,这个人赌赢了。
可他今天真的很不爽,必须要见血。
地上的严不苟注意到一双嗜血的眸子盯上了自己,恐惧油然而生,双手撑地挪着往后退。….
“阳春你敢!”平与欢来不及拦人,便见那黑色软剑刺向严不苟,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飞来的长剑将黑色软剑挑飞。
正是方才阳春从她手中打落的那把,那是进来时她向授衣借的。
而出手的人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后。
平与欢慢慢转过身去,怔怔地看向身后的男人。
一件厚实的墨色缎子披风,将他本就修长的身材衬得愈加高大挺拔,无可挑剔的五官在的清冷月色下显得愈发好看,矜贵中带着几分不可抗拒的疏离。
他眸色淡淡,脸上也看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平静的让人怀疑方才那长剑不是被他踢出去的。
察觉到面前少女打量的眼神,男人才将目光移向少女,语气甚是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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