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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已是初秋。
园艺师将绿植剪得规整,笔直的直线,流畅的曲线,每一棵树每一根草都完美贴合四四方方完全对称的庄园。
时未穿着一身黑,拎着医药箱走向偏屋。
羊毛衫领子盖住半截白皙的脖颈,阔腿裤遮住了笔直修长的腿,只在走动间隐约可见莹润的脚踝。
未着脂粉的脸素净,和从前招摇的模样相去甚远。
南辞笙跟她说过:“如果你下次再不穿好衣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
他有一副低沉的嗓子,总喜欢说些粗俗的话。
庄园里的女人们都喜欢他用那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她们耳畔说些下流的情话。
南辞笙看见时未穿着一身黑过来,嫌弃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里是修道院,你是修道院里最虔诚的修女。”
时未:“沐小姐在哪里?”
南辞笙让开身子。
时未往里面走的时候,南辞笙附身在她身后嗅了一下。
“好香啊!”
时未懒得搭理这色胚,装作没听见。
但里面的美人儿却是将这话听了进去,枕头朝着时未飞过来。
时未迅速躲开,枕头砸在了南辞笙身上。
南辞笙往里面刮了一眼,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人瞬间蔫儿了下去。
时未走向池笑。
时未在床边坐下:“伤着了?”
池笑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别问废话,我要是好好的,能把你叫过来?我恨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你!”
时未:“哪里受伤了?”
池笑:“我在这里,还能伤到哪里?”
时未:“掀开被子,张开腿。”
池笑极为不自在地看了眼门口。
时未看过去:“南辞笙,关下门。”
南辞笙好笑:“时未,你把我当你家佣人了?”
时未眉眼淡淡道:“你说反了,我是你家佣人。”
南辞笙挑眉:“我家女佣人,我想睡谁就睡谁,你什么时候给我睡?”
时未放弃使唤这位大少爷。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抬手还没碰着门,门就被这位大少爷给关上。
时未已经习惯了南辞笙的捉弄。
为了证明这一趟美白走,她多此一举反锁了门。
时未重新坐回床边:“掀开被子。”
池笑掀开被子,撩起裙摆张开腿,熟练程度仅次于和南辞笙在床上耳鬓厮磨情感升温到位时。
时未查看了下撕裂程度,戴上手套给池笑上药。
这不是第一次上药,池笑还是浑身不自在。
她看着面无表情的时未:“你怎么真就一点儿都不尴尬?”
时未:“在医生眼里,病人跟木头没区别。”
池笑:“你说谁是木头呢?”
时未:“你例外,你是海绵。”
池笑愣了下,愈发地不自在起来。
池笑:“在嘲笑我?”
时未:“你这算得上天赋异禀。如果我是嘲笑,我想很多女人都希望我用这形容嘲笑她们。”
见时未神色认真不像说假话,池笑瞬间自得起来:“那是!若非我天赋异禀,怎么跟那群狐媚子抢男人?”
时未给池笑上好药。
她叮嘱说道:“以后别由着南辞笙乱来了。”
池笑看着时未,突然间就不笑了。
时未继续说道:“身体愈合能力再强,你这缝缝补补次数多了,也总有坏掉的那天。”
池笑没将医嘱放在心上,而是盯着时未的脸看:“你当医生时常昼夜颠倒,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一点儿都不显老?”
时未收拾东西,漫不经心回答:“不知道。”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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