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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今愿从宁王府回去的时候已经深夜。
看着陆辞亭的房间已经灭了灯,蹑手蹑脚的进了自己房中,赵今愿心中那种做贼心虚的心绪顿时放松了下来。
黑暗中左七那个憋屈啊,“主子,夫人太过分了,之前也就罢了,现在你们都那样了,夫人还明目张胆的去男子府中这么晚才回来,您窝囊的怕夫人心里不得劲,还专门将烛火给灭了。”
“南二村的古树下……”
“啥???”
“那里有一堆长舌妇挺适合与你说闲话的!”
左七“……”
他也是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
陆辞亭懒得理会,他承认赵今愿去见别的男人更是与她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他心里会不舒服,可是怎么办呢,他不能斩了她的脚,将她关在院内做个不出院门的妇人。
他的阿愿从来不是一个甘于困于院墙,守着自己夫君过日子的女人……
“左七,别忘了我们来这的目的,我让你查的东西可有眉目?”
左七神色一凛,屈膝跪地,“主子至今没有下落,上次您说东西一定还在荣亲侯府,可是我们安排的人在那里也已经巡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发现踪迹。”
“赵鸿儒妇人之仁,又毫无主见不堪大用,赵鸿书当初身残,没有落得荣亲候的爵位,心里肯定是有些嫌隙的。按照老荣亲候的杀伐果决,有些东西不一定会交到两人的手中。我们或许要从旁的地方入手,查查当年与他相交的好友……”
“主子说的是,左七这就让人去查。”
黑暗中陆辞亭摩挲着自己手腕间的那枚古钱币,暗道,“是要加快些脚步了……”
翌日一大早。
赵今愿刚起床走到饭桌前,就听浮月说起了白太妃薨逝的消息,“宫里都传,皇上不懂孝道,太妃刚薨逝,他就命人将太妃的尸身葬入了皇陵。”
赵今愿随手接过陆辞亭递来的银耳红枣羹,忍不住腹诽,“他要是懂孝道,还能爬到自己老爹小妾的床上,昨天刚给了东西,晚上他们就迫不及待的用上了,可见这皇上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将白太妃名正言顺的放在自己身边。”
陆辞亭看着赵今愿,低头吃饭,还笑的咧了一口牙花子,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肯定有赵今愿的掺和。
白太妃那日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将令牌给了赵今愿,肯定是她答应了她什么事,今日这事还不明显吗?
与旁事无关,陆辞亭无所谓,拿出帕子温柔的将赵今愿嘴角刚刚落下的一点红枣羹的残渣给擦掉,声音温柔的说了声,“乖……多吃点!”
赵今愿笑的一脸的甜蜜。
浮月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皇宫里。
太后摒退了所有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坐在上首,漫不经心的皇上,“那***真的死了?”
“母后就那么想她死,莫要忘了她肚子里还有您的第一个皇孙呢?”
不理会皇上模棱两可的回答,太后自顾自的说道,“她是你父王的妃子,爬上龙床勾引皇上,已是大罪。又不顾哀家劝阻执意怀了皇子,没了也好,就算生下来,哀家也不打算认下那个孩子。
皇上,皇后同样有孕,那个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孩儿,是你的嫡子。你莫要糊涂了才好。天下不稳,皇上莫要折腾了。”
“谁说皇后肚子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孩儿?”
“你说什么?”太后说话的声音微顿,心突突的厉害。
“哦,也没什么,就是忘了告诉母后,我之前出宫微服私访时,邂逅了一位农家姑娘,不日才知道她已经怀了五个月的身孕,朕打算将她接回宫里来,朕的孩儿岂能流落在外。”
“何时的事情?”
“难道朕何时行房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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