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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接着倒了一盏拿在手中,起身踱到栏杆旁递给她:“该痛的还是会痛的,饮酒也是无用,还是喝茶罢。”
她甩手将酒壶丢到亭子外的草堆里,醉眼迷蒙地看着他,突兀问道:“雀仙,你当真对我无意?”
他捧茶的手纹丝不动,面色却显而易见地僵冷下来,将瞬间生发出的关怀也要冰冻住。
“放我走。”他的回答同样突兀,“我能给你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你现在放我走,还能给彼此留个念想,否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你不会想见到的。”
“你算是在求我吗?”阿潆莞尔,歪头问道。
“算。”
他承认在求她,态度却还是居高临下的,叫她不禁想要剥开他这一身整然的衣衫,亲手确定一番,他脊背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阿潆抬起手来,顺着冰冷的玉带向上游,最后勾在衣襟处,幽幽说道:“雀仙,求人,可不该是这个态度。”
他的喉结为之发生细微的滑动,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低他许多的人,她的外袍已经凌乱,虚虚挂在臂弯,一张脸泛着醉酒的酡红,眉眼如丝,是他过去没见过的模样。
接着,茶盏砸落在地,他将她抱起,大步朝着屋内走去,毫不犹豫。
红烛摇曳,幔帐翻涌。他时而温柔,像是怀着万分情意一般采撷玉簪,又时而残忍,借此惩罚她、恐吓她,叫她感知到那抹恨意。她什么都懂,可她别无选择,只能自私地将他困在这风景优美的梨花阁内,利用他来安抚自己无处排解的孤寂,虽对他不公,然代价她早已付过,即便明知日后要落得个难看的场面,她也甘之如饴——只要这漫长的良夜中,他们曾属于彼此。
云雨歇罢,他坐起身来,平复着呼吸同她说:“这就是你要的?你满意了?”
阿潆抚上他的手,摩挲那颗觊觎已久的痣,低声说道:“雀仙,再多陪我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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