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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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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金戈之期(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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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说道:“你问我乌邪箭伤解法,委实可笑,乌邪箭下从无活人,你既然这么心疼他,不如将他了结,给他个痛快。”

    龙潆背到身后的手忽然垂下,眼中染上愠色,她觉得太初在戏弄她,另一只手中的狼牙随之化为齑粉,攥得愈紧。

    太初却觉快活,还有一丝微不可见的庆幸,庆幸她仍会因自己产生情绪上的波动。

    下一瞬,她的衣袍已经恢复原状,半寸风光都不剩,太初见她转身要走,抬掌一吸,龙潆连忙施法抵挡,才未被他捞进怀中,房中呈现剑拔弩张之势。

    “你既无解法,全当我今日没来过。”龙潆说。

    太初挥手变出一只琉璃瓶,左手双指在右手掌心一划,龙潆看见他掌心的疤,以他如今法力,想将疤痕抹除不过略施仙法的小事,只能说明他不愿如此。鲜血顺着划出的刀口汩汩流淌,太初捏紧拳头,透明的宝瓶很快盛满他的血液,泛着妖冶的色泽,散发出淡淡的锈味。

    他掏出锦帕随意系在掌心,接着将琉璃宝瓶递给龙潆:“拿走。”

    他虽不知箭伤解法,然乌邪箭与他早已结成血契,以他鲜血入药,兰阙饮下后箭伤自然迎刃而解。

    龙潆紧抿双唇,接过宝瓶转身就走,太初却觉伤口不在手掌,而在心头,他对着她即将穿出房门的背影苦笑,无声在心中诘问:你便丝毫不会心疼么?

    她怎不心疼?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做,再留下去怕是要抑制不住殷切上前的冲动,只能决然离去。

    “今日之事,我欠你一个人情,来日必还。”

    话毕,龙潆便消失不见了。

    太初栽回榻上,盲目看向穹顶,掌心伤口仍在渗血,紫灵蛇饥渴地舔舐着,为满足自己,也为太初缓慢地治愈伤口。他不禁想起往事,易水悲和清璧的往事,与他无关。新笔趣阁

    那时他无比讨厌蛇这种生物,可每每两人上山采药,蛇必会近他身,全然不敢凑近她。她不准他提刀斩蛇,某日送了他一枚极其精巧的香囊,里面装的是驱蛇的草药。他以为香囊是她亲手所做,暗自窃喜,可她不擅针黹,香囊出自城中卖手帕的大娘之手,他便不想要了。

    她将香囊强行系在他的腰间,他解开后随手挂在架子上,她又拿了下来,再次系上,声称他若不佩,下次遇蛇莫要躲在她的身后。可他就想躲在她身后,趁机将她揽入怀中,一路下山始终不放。

    于是,那枚香囊被他系在了房梁上,看她蹦蹦跳跳,踩在小杌子上也拽不下来……

    太初忽然有些妒忌易水悲了。

    朱厌不知何时入内,发现掉落在地上的一枚过于袖珍的锦囊,捡起放在桌案上,看到太初掌心渗血,深紫色的手帕都已被浸湿,朱厌下意识问道:“尊上怎受伤了?”

    说着他略微施法,很快将掌心伤口愈合,那瞬间迟钝地意识到,他都能轻易将掌心复原,太初怎会不能,不禁后悔自己此举草率。

    太初却没说什么,掌伤易愈,心伤怎治?他缓缓起身,看到桌面上的锦囊,意识到是龙潆刚刚宽衣解带时不小心掉落的,不禁好奇能让她随身携带之物会是什么,连忙拆开。

    一枚碎片落在桌案上,太初双指捻起,嵌上幽渺刃中间的缺口,正是丢失的那块。他顿觉心潮涌动,答案近在眼前,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以为她已对他绝情,殊不知龙潆驾云离去,扬手让狼牙化作的齑粉随风飘散,眼中伤情做不得假。

    朱厌不知太初所想为何,更不知他刚刚见过何人,入内自是有事要禀:“尊上,南疆来信,莞烟公主要来弥卢山,已在路上。”

    太初毫不在意,淡淡答道:“她来做什么?弥卢山可不是出游的好去处。”

    朱厌道:“瞧着是先斩后奏,始阳帝君才连忙传书,属下特地问了山中探子,莞烟公主如今正在槐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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